矩的哦。” 夏菱歌想避开祂的钳制,却发现服务生的力量大得出奇,而且那股力量越挣扎越重,她眨眨眼睛,倚靠前台柜子,身体干脆朝前倾斜,“一定要点菜吗?” “当然,这是本店的规定。”服务生说道。 夏菱歌点点头,朝祂勾勾手:“那你靠近些,我告诉你点什么菜。” 服务生嘴角的笑一僵,神色竟带有狐疑地瞅她几眼,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祂微微倾过身体去听。夏菱歌的指尖顺着祂的发梢缓缓朝下滑,径直落到祂身前的牌子上:“莼菜。” …… 贺知年不断换身份牌的手快要废了,脑袋里的机械音时响时不响,他已经从最开始的紧张慌乱变得麻木冷漠,甚至产生一种‘这个游戏不过如此’的参透。 “还没醒吗?” 夏菱歌揉着脑门,将身份牌扔过去:“给他戴上。” “你咋了?”贺知年看着脑门通红一片的夏菱歌,边给司丞换身份牌,边茫然问道。 夏菱歌盘腿坐下,想了想:“可能是,祂不喜欢那个梗。” 要不然怎会在消失前还要砸她一下。 贺知年:“???” 他不是很懂…… “那现在该怎么办?” 三张身份牌全部各归其位,贺知年也学着她的样子坐地上。夏菱歌靠着墙壁长呼一口气:“现在,有两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