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工侯,我拓南州的施政纲领经过各乡里的头人大賩商议,现在已初步成稿了,麻烦你审议定夺。”
刀土司说完就示意白师爷去拿施政纲领。
“白师爷,今晚就先别忙去拿了,今天一路上心情不错,就不要谈政事了。”
“不如我们聊聊些奇闻趣事吧!”
“好好,那就不聊政事,聊聊我们这里的风土人情。”
刀土司识趣的跟上翔鹏的节奏。
“我们这里......”
随着欢声笑语连篇,几个男人间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年龄的差距也成不了他们的绊脚石,从孩童时的顽劣到青年的谈情说爱,各自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份回忆。
随着二两(酒)的数量在肚中增加,心情逐渐忘我的游荡。
经历过风霜的人,现在唯一的感叹就是时间的流逝。
时光荏苒,流年似水,远离尘土飞扬的过去值得品味,逝去的青春依旧难忘,走过的路,留下时代的印记,蕴含着成长的足迹。
虽然年纪不以我们控制,但心态是我们的奴隶,只要心若阳光我永远年轻。
“来,干了这杯,我们永远十八岁,未来的世界永远属于我们!”
“来来来,干。”
“干,我们永远年轻,永远在奋斗的路上。”
......
就这样,难得从骨头缝里就快乐的一天结算了。
回到住所,这是土司府专门接待上边来人或贵客的客房,也类似于汉地的驿站。
驿站设在土司府里,相比外边民间的客栈那安全级别可就高了很多,一般的闲杂人员是进不来的,环境也安静许多。
虽然比不上都城望江楼的豪华,但别具泰家特色的小院是那么充满格调。
独栋的泰家吊脚楼错落有致的散落在假山池塘周围,夜幕下池塘里的青蛙在荷叶的庇护下组织起了地方民族乐。
百虫千蝉相互呼应,优雅的交响曲让吊脚楼沉浸在其中,如此风花雪月的地方如果还不有点你情我浓的浪漫,的确是有点枉为人间。
走进房间,可以看得出是土司府特意搭配的痕迹,木板墙上挂着婀娜多姿的小仆哨跳水的民族画,颇具特色的大床上是泰纺的青纱蚊帐。
翔鹏拨开蚊帐,犹如天仙的玉娇弯曲地侧卧在爱意浓浓的被褥上。
微醉的翔鹏顿时血气翻腾,强烈的荷尔蒙带动着身体的膨胀。
脱掉外衣后,也侧躺到玉娇的后面,双手不受控制地抚摸起她的每一寸肌肤。
“鹏哥,你回来了。”
这时睿蓉才从半眠中清醒过来。
“嘘!”
翔鹏用收回爱抚的手,四指弯曲食指伸直地对在嘴边。
睿蓉娇媚的没有继续说话。
翔鹏的鼻子已被迷蒙的体香征服,从宛如银蛇的玉娇腰间一直嗅到胸前,荷尔蒙再次爆发,脖子以上的肌肤没有衣物遮挡,那是对雄性激素赤裸裸的挑战。
面对通红的脸庞那种琼浆玉液般的磁场,翔鹏的唇舌早已不再受身体支配,从脖间一直轻抚到耳根。
但双唇交融舌尖与舌尖碰撞时,似乎打破了一切天地人间。
缠绵的温柔还不是爱的最高境界。
翔鹏试着轻轻地剥开银蛇那一层早该蜕变的外衣。
......
“鹏哥,再趁趁吧。”
睿蓉说完这话,早已把翔鹏轻轻地推到了一旁。
翔鹏看着睿蓉的表情,从刚才的一丝丝渴望变成了有种说不出的惧怕。
“蓉妹,怎么了?我们是夫妻,有什么你一定要对我说,我看得出你脸上有一丝丝恐惧。”
“鹏哥,你别再问了,时间到了自然会水到渠成。”
面对着如此良辰美景,和这颇具浪漫的主题客房,翔鹏虽然心有不安,但是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霸王硬上弓。
一直让他想不明白的就是:睿蓉到底是为什么?白天那可是你情我侬的呀!
......
第二天醒来,一切又还是那么的正常。
夫妻之名在外人看来依旧那么无懈可击,和土府上下级关系依旧正常维护。
早点过后,奋斗的男人们开启了上班模式。
“万工侯,你看看这施政纲领的草件。”
翔鹏接过白师爷递来的厚厚泰面纸,看得出土司这时下了大功夫,欲要好好的为政一方。
既然人家那么上心,翔鹏也不可能应付式的走过场。
仔细翻阅完施政纲领后,翔鹏已心有对策了。
“刀土司,那我就班门弄斧了。”
“万工侯,就等着你的金口玉言。”
“你这大问题没有,分类也齐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