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作者君也想唠叨几句,天下男人就这个熊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让他老实可能要到入棺材以后了。
不是有句俗话说:男人只要还有提起一片笋叶的力量就不安分。
可翔鹏这个国民老公却一本正经的对睿蓉胡说八道:
“夫人莫怪夫君眼馋,只为美女养颜,让人心情愉悦延缓衰老,这样你就不是有一个一直青春常驻的夫君,在外人面前你多有面子啊!”
“呸呸!歪理邪说。天天看双儿我们两个早就美容养颜了,你不是说我们美若天仙吗!”
“这个夫人就有所不知了,细细听我道来:人的视觉神经需要刺激,对美的东西看久了也会产生视觉疲惫,只有新鲜的东西才能才能保持视觉神经的兴奋,这样才能达到心情愉悦美容养颜的效果。”
双儿也被翔鹏这弥天谬论逗笑了。
睿蓉则一时搞得词穷无言以对,虽然有点哭笑不得但是却没有生气的理由,相反倒是被翔鹏的谬论折服得有点崇拜他的情商。
看就看吧!反正你也吃不到,只要你高兴就好,反正我不希望老公这么快变成个小老头。
真佩服这个年代女人的大度,本该闹矛盾的事情让小两口搞得像是在谈情说爱。
由于这里美女甚多,所以导致这里伙子倍感压力,自己不优秀哪里抱得美人归!
于是这里的男人比起别的地方男人更有闯劲,不是闯夷方,就是进都城。就连在家里的都逼得成了多面手,农活是根本,手艺是小康,生意是赌一赌的发家致富。
最典型的就是进都城的陈墨轩家,和闯夷方的王家和刘家。
说到王家和刘家,翔鹏这几天也接触到一些从夷方回来的人,当然不只是王刘二姓,毕竟在这边所有家族或民族通婚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所以这前后的人都沾亲带故。
他们遇上翔鹏虽然也和蔼可亲的打招呼,甚至热情邀约到他们家做客,但是翔鹏感觉出他们身上除了那股闯劲,似乎还透出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味道,甚至有一种‘煞气’。
转眼间又在睿蓉的老家鸣凤山待了许久,翔鹏感觉是不是该启程了,因为他这次蜜月之旅外,他还挂虑着临边州府的稳定情况。
拜别过恋恋不舍的乡亲,翔鹏他们再次骑上西域汗血宝马朝南汀府城奔去。
西域的汗血宝马在辽阔的西域可以纵横沙场,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日行千里,哪怕在稍微平坦的中原腹地也可以傲视群雄,可在高山险峻、河谷纵流的临边州府那就失去它纵横千里的优势了。
当遇崇山峻岭的羊肠小道时,就被矮小的南越马欺负了,时不时的还被本地骡子赶超。
这也算是牲口界的外来和尚撞不了本地钟。
随着山谷的越来越深,崎岖坎坷的羊肠小道上西域汗血宝马早已不堪重负了,翔鹏他们只有骑着马徒步攀爬了。
走过绿树成荫的山谷,就到了山梁上的垭口,放眼望去山梁那面没有陡然直下,而是连绵不绝的小山包起伏跌宕,偶尔山包外的绿植也被大自然给吞没了,漏出的是让人赫然而立的悬崖峭壁,参天大树也陡然变成了荆棘丛生的荒凉。
翔鹏他们继续前行,这时路上早已没有什么赶脚的商队马帮了。
三人来到一处稍微开阔的地方,两边是不算太高的山崖,从后方可以轻松到达崖顶,但从下面只有一条贯穿前后的路可以通过。
三人不约而同的感觉一股寒气迎面而来,身体懦弱的双儿似乎寒气有种穿透骨头的感觉。
不知不觉地靠向睿蓉和翔鹏的中间。
“鹏哥,感觉阴森森的。”
忽然,路边的荆莿丛里窜出几个花脸大汉。
“此山是我挖,此路是我开,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钱。”
没有见过此种场面的双儿吓得脸都青了,拉着翔鹏的衣襟畏缩在后面话都不敢说。
“别怕,小场面。”
翔鹏望着双儿,顺便瞟了后面一眼,只见十来个花脸大汉也把后路堵死了。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敢绿里奇迹,你们还有王法吗?”
睿蓉虽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但是经常听南宫护院讲一些商道上遇到土匪的事,她算是耳听目染了,加上自己平日里舞枪弄棒的造就了她遇事不慌的性格。再加上他知道翔鹏练过内功心法,所以相信对付这些毛贼是绰绰有余的。
“王法!哈哈!王法,这几个外乡人和我们讲王法,弟兄们告诉她什么是王法。”
“告,告,告诉你们,在,在这一片,我们大,大当家就是王法,还,还,还有二,二当家,黑玫瑰。”
翔鹏一听这结巴的小喽啰说完,差点没把她笑晕。
可一听到‘黑玫瑰’,他立马心血来潮,上次听二愣说起过黑玫瑰,也是在关口。
“这位好汉,既然我们要交买路钱,可否让我们交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