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鹏抬着酒碗,主动地来到黑玫瑰面前。
“玫瑰,鹏公子是睿昌号的东家,你是知道的他们睿昌号和我们的关系的,旁边是他的夫人睿蓉小姐。”
黑玫瑰也端起酒碗,“欢迎鹏公子和睿蓉小姐到我们山寨做客。”
说完一饮而尽,拂袖一扫嘴角,“弟兄们咱们继续喝,不醉不归。”
说完转身,一只脚跨到桌子上拎起酒坛子就往碗里倒。
“玫瑰头领,真是海量啊!”
“弟兄们,你们的待客之道哪里去了?还不多敬敬远道而来的客人!”
“来来来,鹏公子。”
“来来来,鹏公子。”
一时大殿里的主角好像成了翔鹏。
“高兴,高兴,五回手、五回手,四季发财······”
那边划起了酒拳(双方各出一只手的任意几个手指头,两个人加起来的手指数为正确的,高兴就是六个手指,四季发财就是四个手指,双方猜对和猜错就继续,一个猜对一个猜错,错的喝酒)。
翔鹏也加入其中,“二甲甲,二甲甲,满天飞,满天飞。”
翔鹏看得出黑玫瑰有意疏远他,庆功宴上人太多,他没有过多的和黑玫瑰刨根问底。
宴会结束后,翔鹏把睿蓉送回住处。
“蓉妹,今晚喝得有点多睡不着,我到外面透透气。”
“鹏哥,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了,蓉妹你睡吧。”
说完,翔鹏心燥不安不安地走出了房门。
一个劲地直朝黑玫瑰的房间走去(其实翔鹏这几天在山寨逛了遍,他知道普通小喽啰是住集体宿舍,只有小头领住单间。像黑玫瑰这样的大头领是有独立小院的,还有专门勤务兵,照顾黑玫瑰的是一位四五十岁刘妈,这位刘妈原先是匪属,从小就一直照顾黑玫瑰,前些年她老公战死后不愿回老家一直在黑玫瑰身边。)
黑玫瑰也是刚离开宴会,独自一个人回到住所门前。
再次见到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翔鹏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
一把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黑玫瑰的‘芊芊细腰’,“翠妞,翠妞,真的是你吗!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黑玫瑰早已察觉到翔鹏的到来,毕竟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警觉是第一生存法则,否则的话一个陌生人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她没有反抗,静静地待了数秒,回过头来,“鹏哥,是我。”
晶莹的泪珠从黑玫瑰的眼角不住地往下直流,她也紧紧地抱住翔鹏,脸依偎在翔鹏的肩膀上。
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
“翠妞,翠妞,一切会好起来的,会好起来。”
翔鹏边说边轻轻地拍了拍黑玫瑰的肩膀。
“玫瑰,玫瑰,怎么了?”
这时院内的刘妈听到哭声,从里面走了出来。
“没什么,没什么,刘妈,遇到老朋友了。”
黑玫瑰赶紧从翔鹏的怀里挣脱出来,顺便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鹏公子,这是刘妈,一直照顾我的。”
说完就带着翔鹏和刘妈进来院内。
进了客厅后,刘妈立马给翔鹏泡上了茶。
“刘妈,没什么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和鹏公子是旧交,我们叙叙旧。”
“那好,注意休息啊,累了一天。”
翔鹏真的想把一切统统问到,小时候离开勐混到哪里了?怎么到这里?都城的事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可他又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鹏哥,我家举家搬离勐混后就进了夷方,没想到没过多久父母就在夷方得了疟疾,双双而亡。好在遇上了师傅就是坐山虎,从此我就和他上山,一直到现在。上次在都城是因为得知朝廷要派大军进剿临边州府的绿林,所以我去试探虚实,没想到遇上你,还······”
现在翔鹏终于明白了一切。
“可,翠妞,你为何一声不响就离开了客栈?”
黑玫瑰这时眼睛再次红了起来。
“不是情况特殊,再说,再说以你在都城的身份,我不想给你惹太多的麻烦,何况整个都城的人都知道你睿昌号的姑爷的鼎鼎大名······”
“翠妞,别说了。”
翔鹏离开凳子,来到黑玫瑰坐的凳子后,弯下身来抱住了她,头依偎在黑玫瑰的肩上。
黑玫瑰在他印象里,也是和睿蓉一样纤纤细腰,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怎么她的腰现在有种臃肿的感觉。
刚才在外面她穿的是宽松的侠女装,由于太过激动没注意,现在······他一定要问个明白。
翔鹏立马松开了手,“翠妞!你这是?”
翔鹏在山寨的这几天,早已把黑玫瑰的事打听得清清楚楚了,她没有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