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大家的认可后,翔鹏把蒸馏酒的技术传授给了几个看着聪明能干一点的兄弟。
这样山寨就能随时喝到自烤酒了。
有酒有女人的世界,在外人看来是那么羡慕,何况翔鹏是坐拥两位绝世佳人,可翔鹏肚子疼只有他自己知道。虽然有美人相伴,却只能干瞪眼,就是一个看得眼饱肚中空啊!(是男人的都懂)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翔鹏的这趟蜜月之旅转眼间已快两个月了。
放眼一看,临边州府的二季稻和玉米等主粮,在边民的辛勤劳作之下,已基本上颗粒归仓了。
俗话说:芒种点火夜插秧,抢收火色多打粮。
这段时间,农民伯伯那可真是点火骑马,抓住一切有利天时,把一年的希望全部搬回家中。
由于李三和二愣的美食行动,附近的乡邻都纷纷到田里捕捉蚂蚱卖给他们,最后实在收不了那么多的量。乡民们也学着自己食用了。
一传十十传百,整个临边州府的人们都开始学着食用蚂蚱,没有油的人们开始用火烤着吃,这样就大大阻止了蝗虫的繁衍。
即饱了口福,还化解了一场蝗灾。粮食安全基本上没有受到多大的打击。
反之,东宇、沐邦那边,由于气候更热庄稼成熟期更早,蝗灾就在前爆发。当食用蚂蚱传到他们那边时,已经为时过晚了,关键还有他们那边,由于宗教信仰问题不吃异物,所以根本没有普及开来。
最终导致粮食几乎绝收。
随之而来的就是灾民成堆、社会动荡,搞得统治者焦头烂额的。
目光回到猛虎丹宾,山寨里似乎没有多大风浪,大家都是该吃吃该喝喝,该劫大户就劫大户。
眼看着黑玫瑰的肚子慢慢鼓起来,翔鹏也沉浸在快要当爹的喜悦中。
暂时忘记了,他的远大抱负和再度双足丈量大好河山的冲动。
至于那位都城来的千金大小姐,早已和山匪们称兄道弟(不,这里应该是称姐道弟)打成一片了。
这天,翔鹏调试的新酒试制成功,高兴之余和众兄弟小酌了几杯,奈酒在杯中人玩弄,去到肚中玩弄人。
几个大汉架着他回去。
“鹏公子,你是回二当家那里,还是回睿蓉小姐那里?”
“回!回!回陈睿蓉那里,我有话对她说,今晚上我要收了她······”
几个大汉虽然完全听不明白,但还是照做。
“睿蓉小姐,睿蓉小姐,鹏公子有点醉了。”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们。”
睿蓉接过翔鹏后,几个大汉就回去了。
“蓉妹,蓉妹,你说我对你好不好,对你们陈家好不好,有没有帮你们陈家做过事?你说,你说!”
睿蓉从来没有见过翔鹏这个样子,不知道今天他是为什么。
“鹏哥,我亲亲的鹏哥,你当然对我好了,对我们陈家也是鞠躬尽瘁的。”
“那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我,不让我近你的身?”
“鹏哥,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说过了······”
“说过,说过······”
翔鹏语无伦次了。
睿蓉只好把他扶上床,接着就出去了。
半夜里,翔鹏耳红面热、浑身难受,身体里像打了鸡血一样,下体那是一柱擎天。
反手间,无意碰到了高雄的山峰,侧过身来,又被翘臀触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接着那让人窒息的体香,再也无法阻止他的理性了。
隐约中,今天睿蓉的睡衣似乎更单薄,在酒精的作用下,翔鹏肆意地放荡了,终于把压抑了许久的洪荒之力完全释放出来。
“姑爷,你可要温柔些,人家还是......”
迷迷糊糊的翔鹏,此时耳朵也好像嗡嗡的,什么也听不清楚。
直至精疲力尽,才一觉睡到大天亮。
酒醉过的人都知道,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水喝。
翔鹏揉了揉迷迷糊糊的眼睛,掀开被子,他愣住了;再次揉揉眼睛。
目瞪口呆······
“姑爷,你下了!”
“双,双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翔鹏,环顾四周,确认无误这就是睿蓉的床啊!绝不是走错床。
“昨晚上,我们······”
“姑爷,昨晚上你好男人啊······”
翔鹏真的对眼前的一切一脸懵逼。
拍了拍脑袋,在模糊的记忆里,似乎感觉昨晚上的不对,睿蓉平常都是穿成套的长睡衣的,可是自己却有触碰到那么单薄的······而且感觉那里怪怪的,身形虽然相似,但还是有区别的,更关键的是还好像听到有人叫“姑爷”。
现在翔鹏算明白了。
起来后,翔鹏坐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