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翔鹏看到南越边防军的惨像时,一股心痛的感觉犹如针扎,毕竟这些都是自己的同胞。
更有甚一些士兵还是二十来岁,头一次出远门,没有被敌人的刀剑伤到,而是倒在这可恶的瘴气之下。
“万工侯,可算把你盼来了,你看看这......”
“邓将军,别灰心,一切会好起来的。”
邓子龙虽然没有见过翔鹏,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能冒险来到前线,绝对没什么怀疑的。
邓子龙带着翔鹏视察了一圈军营,并仔细的介绍了来龙去脉。
“邓将军,你做的不错,这种情况下的确不能后撤,不然沐邦敌军一定会趁虚而入的,一下一定不能人敌人看出我们的破绽。”
忽然这时远处传来牛角号。
“报!大将军,敌人开始进攻了。”
邓子龙和翔鹏马上戎装上阵,到军营门口视察虚实。
原来沐邦这边看到南越军队,好几天没有进攻,估计南越一定是遇到什么问题了,所以来佯攻。
“三军听令:全面出击,把敌人杀得片甲不留。”
说完,翔鹏带着士兵冲了出去。
“邓将军,你驻守军营,以防敌人调虎离山。”
翔鹏带着将士们奋勇杀敌,一股斗志昂扬的样子,他总是冲在最前面。
把来犯的沐邦敌军杀得个片甲不留。
并让锣鼓手使劲的敲打,彰显南越将士的雄风。
自从都城大战天山寒老后就在没有施展过拳脚了,杀这些小喽啰就如同是活动活动筋骨。
南越士兵在翔鹏的鼓舞下,那一个个也是激情高涨,打得沐邦敌军节节败退,直至芦苇荡。
“收兵,弟兄们你们看,沐邦蛮夷不过如此,在我南越天兵的威武之下就如同跳梁小丑......”
返回军营后,一些伤病员看到凯旋而归的战友似乎露出了好几天没有的笑容和相信。
邓子龙前来迎接。
“万工侯,刚才我可为你捏了一把汗,作为军师你怎么能亲自上阵?而且还冲在最前面。”
翔鹏没有直接回邓子龙的话,“军营外的防护一刻也不能松懈!”
指示下属做好防护,越是胜利越要注意。
翔鹏把邓子龙来到中军大帐“谢谢大将军关心,我本不应该率队亲征,只不过现在咱们最需要的是鼓舞士气......”
“想不到万工侯,马上功夫还真不错,他们说你一刀斩了敌军一个头领的首级,我原以为你只是一个,一个......”
“将军是不是以为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和鼓弄小东西的手工艺人?”
“哈哈!”
邓子龙有点对眼前的这个万工侯(现在是镇西大将军师)刮目相看了。
“不知万工侯师从何派?功夫如此了得!”
“哦!邓将军这下看来是要查户口啰!哈哈!”
“哈哈!”
“实不相瞒,我原本在老家和当地一些拳师学过点地方拳术,后来在岳母家的藏书阁了修炼过不少武功心法和看过许多兵书......”
“哦!那看起来万工侯的岳母一定是为巾帼英雄啰。”
“这个倒是我也不谦虚,我岳母原本也是行伍出身,或许邓将军也应该认识或听说过。”
邓子龙拍了拍脑袋,“哦!你看我这脑袋,当日你夫人见我时,就说到她是睿昌号的二小姐,我怎么把这一茬给忘记了呢!”
“睿昌号的东家陈夫人,那原先可是我们南越鼎鼎大名的巾帼英雄杨婷娇,杨将军的。”
“不愧是将门之后......”
邓子龙的‘将门之后’虽然有点用词不当,但是翔鹏和陈墨轩家的渊源的确是:不是那家人不进那家门。
“邓将军,我刚才的率队出击并非鲁莽,只是我们当下其实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士气了,我判断敌人那是试探我们的虚实,所以我故作大张旗鼓打出我们主力的气势,来迷惑敌人,二则人我们的将士恢复必胜的信心。”
其实邓子龙并非完全没有看出,身经百战的他也知道虚虚实实、战斗意志的道理,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一个万工侯还这么勇猛,胜过绝大多数久经沙场的将军。
“万工侯,经此一役,敌人暂时应该不敢大肆进攻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将士水土不服导致的疟疾问题。”
“是啊!迫在眉睫。”
“万工侯是本地人,不知有何良策?”
“邓将军可否找过军医和附近地泰医?”
“唉!找过了,他们无能为力,只建议预防和隔离。”
翔鹏知道疟疾这个东西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在缺医少药的地方已是头疼的问题,现在他只有按照仅有的记忆来试试,赌一把或许还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