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失望，而是让他绝望。
因为赵志进了公司大门，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冷清清的，连个保安都看不到。
心底莫名其妙的紧张压迫感，让留美博士产生了逃离此地的想法，他果断转身就走。
人呢？
楼顶蹲马步。
美名其曰：静蹲常思自己过，深刻反省不惹祸。
至于何莽，已经去自首了！
何莽到了公司，本来以为晋十七什么都不懂，糊弄他两句完事。
谁料想晋十七和他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头疼不疼？以后有你头疼的时候！”
何莽也想听赵志的话，采取不配合态度。
但是，他怕再次挨揍啊！
所以，当晋十七说他违法倒卖外汇，甚至就连他们境内收钱，境外付汇的业务手法，对接的客户，都一笔一笔说出来的时候，没有办法不慌。
“这是公司的业务，我只是负责操作……”
何莽知道倒汇是重罪，他不想扛，也没有那能力扛起来。
晋十七冷冷一笑，“公司的业务，公司的业务不是你们拉过来的吗？怎么，分业务提成那会儿，就是自己的业务？出事了，就是公司的业务？”
晋十七说反正公司的项目都停摆了，资金也冻结了，你要是不去自首，你收了别人的钱，别人在境外收不到外汇，怎么处置你？
“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人打死你？”
但凡通过这种方式换汇的，多多少少资金来源不干净，或大或小有背景，晋十七看似威胁的话，何莽却不能不信。
何莽知道自己完了。
他有点不甘心，恶毒的眼神紧紧盯着晋十七，手伸进了裤兜，想拉个垫背的。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抓紧时间吧，不然连自首的机会也没有了！来个人，给他壮壮胆……”
看到五大三粗的保镖走过来，何莽放弃了鱼死网破的念头。
看来，不去自首不行了。
客户以后会不会打死他，他不知道。
今天他不去自首，肯定当场被打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