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也想听听这个不过……,后面是什么内容。
“我也能卖咸鸭蛋吗?闲着没事也想挣两个钱花花,我有两个花钱的祖宗。”
“就这么点事啊?嫂子,你咋不早说呢?你也知道我都干了这么久了。”
“还不是你大哥,他不让我问,说我这是趁火打劫,做人不地道。”
李慧笑了,“无所谓的,谁卖还不是卖啊,你这等于帮了我的忙,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真的吗?那咱就说定了,明天把我的那份也煮上,我先拿二十个试试。”
早上有剩的,林慧拿了两个让余春红尝尝,卖东西还不知道东西好孬,可不行。
“怪不得你大哥说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腌不出这个味,我会腌臭鸭蛋。”
余春红爽朗大笑。
昨天写的信已经寄出去了,晚上林慧铺上信纸,又写了一封,把周向南的前未婚妻的这点破事报备了一下,着重突出了他前丈母娘的不要脸。
韦芳菲出了啥事,也与她无关。
给男人上眼药水,偶尔为之,有何不可。
……
过了一个星期,林县那边来消息了,查到了一个叫许振华的人,很符合程玉溪所说的特点。
程玉溪第一时间赶过去了,是杨心妍陪她一起去的。
程玉溪说不紧张是假的,连握着杨心妍的手都是汗涔涔的。
“找到了他,应该能找到小宸了吧?”
“应该有线索。”
杨心妍给闺蜜打气。
等赶到林县,熟人给她们一个地址,让她们照着地址去找,他是公职人员,不适合出面。
但给她们安排了一个向导兼保卫。
两闺蜜搭乘一辆三轮,七拐八拐要拐晕了之际,三轮车主说:“到了,那个黑漆木门就是。”
程玉溪忐忑不安地叩响了黑漆大门。
“谁啊?”是个女人的声音。
“大姐,我们是机床厂的,找许振华有事。”
笨重的大门打开,一个中年妇女探出了头,“进来吧。”
院子中间站着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多岁,中年妇女问他,“机床厂的,你认识吗?”
程玉溪第一时间去看男人的手,她看的千真万确,两只手上都比别人多出一个手指。
“你们是?”
杨心妍说道:“咱们去屋里面谈吧,很重要的事。”
杨心妍让三轮车司机在外面等,他们四个人则去了屋子里面。
程玉溪问道:“你叫许振华是吗?原先是京市的机床厂的一名临时工?”
许振华点头,“是,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
“二十五年前,你是不是抱走了一个孩子,男孩?”
许振华很是警觉,“你们到底是谁?”
程玉溪的眼睛发红,“我是孩子的妈妈。”
许振华两口子仔仔细细打量着程玉溪和杨心妍,然后说道:“没有的事,你们是听谁说的?”
杨心妍一连串发问:“你叫许振华是吧?在京市机床厂当过临时工是吧?你的手上多了一根手指是吧?要是这些都没错,那我们就没找错。”
程玉溪补充,“我们是有证人的,找的就是你。”
别的可以否认,就六指否认不了。
“我抱走孩子的时候,那家人可是说了,这辈子不会找。人家一把屎一把尿养大了,你们又来要,这可说不过去,我也张不开口。”
许振华说的是实情,对于孩子的养父母来说,确实不公平。
“我知道养大一个孩子不容易,也请他们体谅体谅我,孩子刚出生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送了人,二十多年,他们一直骗我说孩子死了,不然我怎么会现在才找?”
“我可以给孩子的养父母还有你一笔钱,只要能让我见见孩子,说几句话,知道他过的好就行。”
程玉溪知道,她这个做母亲的缺席了这么多年,孩子认不认她都是个未知数,更别说带走了。
只能退而求其次,一步一步来。
许振华沉默了一会,才问道:“你能拿出多少钱?说个数目,我也好对那家有个交代。”
程玉溪本人没有多少钱,养女儿和给后来的丈夫治病花了一些,积蓄也就是三百多块。
和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相比,少了点。
“我先拿一百块。”
许振华考虑了一下,说道:“那你们明天再来吧,我先和那边协商好。”
有句话叫夜长梦多,万一许振华夫妻出去躲上十天半个月,程玉溪和杨心妍也没辙,更耗不起。
所以她们还是希望今天能见到那个孩子。
磨了好大一会,许振华才答应,“好吧,我去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