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去接,她也不一定回来,”谭宏远道。
“我知道,我给她看孩子,两个孩子我都看,一个也不会落下,”谭母道。
谭宏远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柳欣欣已经睡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听说要分家。
谭父谭母为了展示公平,全部一分三。
“老二的屋子是他自己盖的,不是我们盖的,钱上多分给老二一部分,我们这两年先跟老三住一个院子,过两年盖新院子再搬出去,”谭母看向众人,“你们要是觉得哪不公平,就现在说出来,如果现在不说,以后也不要再说。”
“娘,那我说了,”大嫂直接说道:“我结婚的时候,你出了五十块钱彩礼,老三结婚,你出了三百块彩礼,老二结婚,你出了五百块彩礼,这个怎么算?”
“年代不同,没法一样,老大结婚五十块彩礼,是当时最多的,老三结婚三百块彩礼也是那年最高的,今年老二结婚,依然是最多的,每个媳妇,我都给了当时最高的彩礼,我认为没有亏待任何一个人,”谭母道:“而且老二结婚晚,这几年挣的钱除了盖了那个房子之外,都给我们了,他比老大老三都多交了几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