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自然,想来是在边境说了很多次,直到瞧见洛月卿才要改了自称,眼下重新念起,倒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柔软唇瓣抿过泪珠,印下一个个痕迹。
她又说:“难不成要哭着罚朕?”
她握住对方手腕,原本覆在伤痕处的手,被拉扯往下,压在高耸的起伏。
单薄布料被水浸湿后,便毫无作用,即便隔着在中间,也能让人清晰感受到下面的肌理。
这人坏得很,发觉用语言无法哄好,就开始用别的方式,她最擅长也惯用的招式。
洛月卿还在哭,没有配合,可也没抵触。
薄唇挪往上,咬住耳垂,舌尖有意滑过圆润的软肉,嘶哑的语调带着引诱,说:“小道长难道半点不想朕吗?”
接下来的话有些难说出口,钟觉予停顿了下,露出一丝羞窘,可还要坚持道:“朕很想你。”
想什么?怎么想?
这些话不需要问出口,钟觉予就已经给了答案。
被握住的手腕,再一次拉扯往下,滑过平坦下腹,落在清水包裹的地方。
滚烫的气息缠绕住敏感耳垂。
“小道长你难道不想朕吗?”
水花掀起,发出清脆响声。
有人闷哼一声,屋外终于下起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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