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打听那个浪女的。
王二狗子瞬间明白了什么，一双贼眼滴溜溜转起来。
“认识，我还和她有过那啥呢！那滋味，真是美！”
他抬起被捆住的两手，各出大拇指对在一起，比划了个暧昧的动作，脸上尽是淫意。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想要展开来说说。
皮带呼地抽了过来，精准地抽在了两只大拇指上。
王二狗子嗷地叫叫起来。“我说的是真的，那女人你们想上的话，我带你们去找......”
啪啪啪，皮带在空中翻飞，王二狗脑袋上脸上，身上都挨了抽。
刘松眼疾手快脱下一双臭袜子塞进了他嘴里。
让他身上疼得像火烧一样，也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程毅不解恨，一脚踩在他膝盖上，咔嚓，清脆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闷闷的嗷嗷叫声连门缝都出不去，王二狗子痛得满脸是泪，满头是汗。
程毅拿鞋尖抬了下他的下巴。“他妈的，现在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能就把你另一条腿也废了！”
王二狗子浑身颤抖地猛点头。
显然，这两个人并不想听他吹牛，吹他假想出来的风流。
他有点后悔收林家人的那十块钱去瞎编胡造了。
妈的，人没爽到，命都快搭上了。
“再有半句假话，你就别想活着出去！”程毅怒吼着让刘松抽走王二狗嘴里的臭袜子。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我其实没有睡过林丽香。都是我编的，我瞎编的。”
程毅朝他胸口踢了一脚：“怎么回事，说清楚来！”
王二狗子瘫在地上匍匐跪着。
“那林丽香本来就是明星村里的一朵花，人又很骄傲。初中毕业后像花痴一样迷上他们村里的知青王秋生。
后来那王秋生和她的堂姐林丽华好上了，两人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学。
有一天，我收到一张纸条，里面说如果我能把林丽香睡了，纸条里的人会给我十元钱。
我心想着，又能睡那美人，还能赚钱，这事儿，太划算了。
可是我找了好多机会也没能得手。林丽香那女人泼辣得很，根本就近不了身。
但我想着收人钱财了，不然就吹吹牛，说自己睡过林丽香得了。于是我就胡编了一套和她滚草堆的事。
没想到这事越传越玄乎，所有人都信了。”
连他自己也信了。
“再后来，我又去找了她一回，结果听到她堂姐和那知青在商量着要放话出去毁了她的名声。说她抢了她堂姐的男朋友，还爬上姐夫的床。
那大学生胆子真大咧，我看那一男一女早就办了那事了。
果然没多久，整个乡下都疯传林丽香和我滚草堆，脱光了抢姐夫的事。我也没想到自己名声会这么大，嘿嘿！”
王二狗子，说着说着居然得意起来了。
猝不及防地，程毅又一脚踩在他的另一只膝盖上。
“那纸条和十块钱，是谁给你的？”他的眼神能杀人。
“是，是林丽华，林丽香她那大学生堂姐。她说林丽香以后都归我了，但我绝不能暴露出她。她还给了我一把钥匙，是林丽香房间钥匙。”
王二狗子感受到压在他膝盖上的那只脚正在向下用力，急忙全供了出来，急争地求饶。
要是两条都断了，他可就全完了，偷鸡摸狗的事再做不了，可怎么活？
刘松眼看着程毅的脸色不对，急忙过来拦住。
“哥，这儿不是我们的地盘，别乱来，不值得。”他在一边也是听得咬牙切齿。但理智还在。
“拉去派出所！”程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背过身去看着窗外。
对远在京城的那两个大学生恨之入骨。
对背负了无辜骂名的林丽香心疼到不行。
他眼里的冷光聚集，一闪而过的阴沉。
从衣柜里拉出一个皮箱子，开了锁，从衣服底下摸出几沓，塞到王二狗的领口。
是钱，厚厚的沓，全是大团结！
王二狗哪有见过这么多钱，有一瞬间以为这些钱是用来奖励他对这两个工作的配合呢。
下一秒钟。
程毅就让他生不如死。
“阿松，让招待所找警察来，就说这个人入室抢劫。”
很快，派出所的人员就来了，把王二狗子戴上手铐押着走了。
过来的派出所警员认得他们两个，上回见义勇为表扬过的。又有招待所的人员透露消息。
程毅和刘松两人住招待所拿的是京城的单位介绍信。
那单位，普通人根本不敢想。
他们就说带的是单位的钱出来采购货物。没想到被王二狗这厮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