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使了什么手段,才让她们没有注意到我们的?”
海蒂宁相信他有这种能力,而且这种事对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但问题就出在他没告诉自己,还让自己在这儿担惊受怕了半天。
想想海蒂宁就憋了一股气又不能立刻发作出来。
“是我,不过具体的细节你不用知道的那么清楚。”
科林抬起头时已经结束了吸血,他一挥手,眨眼的功夫间,海蒂宁的手臂以及脖子上的伤口全都愈合了。
要不是他有伤完帮她恢复的习惯,海蒂宁早就忍不下去了。
吸完血了,也就不需要继续在这个灌木丛中躲躲藏藏的了。
科林观察了四周,没有人,他站起身,理了理因为蹲了太久而皱巴了的西装,恢复笔挺时,他居高临下的回过头俯视海蒂宁。
她还坐在那儿没有起来。
“起来。”
海蒂宁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不想起啊,还不是因为你,我现在脚麻了,站不起来了。”
她话中充满了怨气,手伸过去揉捏自己的腿,希望能缓解一下。
科林瞥了眼别处,吸完血,他现在心情好了很多,好脾气的伸出自己的手说:“我扶你。”
海蒂宁毫不客气的把手递过去,放在他那宽厚有力的大掌上。
就着科林的胳膊,海蒂宁使力让自己站起身来。
双脚平稳站立的时候,她两条腿就跟电视故障时的雪屏一样发麻,一动就感觉两个腿都不是她的了。
科林看她这样,就知道她走不了路,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沉稳的迈步走向园中的石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