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他们眼前这种情况了。
不过他们还真是没太在意那些难以启齿的秘密,因为这里又不是现实世界,她们回去之后,也不会为对方做宣传。
“……最难以启齿的秘密啊,这个,很多…啊。”
杭昊却苦恼的皱了皱眉:“等我排一个先后顺序。”
“17岁时,我在北京市参加奥数市赛,回琉城的途中,看到马路上有个女孩被车撞倒,肇事司机逃逸,我下车检查了她的伤口,左腿轻度骨折。”
牟轩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事儿:“我把她送去了医院,她却说是我撞的她。”
庄颜有些好奇:“然后呢?”
牟轩能被坑吗?
17岁,那个时候应该还不流行行车记录仪,和到处都有的摄像头。
牟轩推了推眼镜,接着说:“因为当时引发的舆论,和完全没有证据证明不是我撞的她,对方却有一个口头证人,最后判处我的责任,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家族势力处理问题,那家人我一个都没留下,尽数挖出了一些他们犯过的事,大大小小积累起来足够坐几年牢。”
后来,通过很多人的口中,他知道他们都觉得他冷酷无情。
这个事件,是他最不想提起的一件事。
因为从那次开始,
直到现在,
所有人对他的评价就是,
无情。
因为那个女孩非常漂亮,
也非常年轻。
她的家里还有个年幼的弟弟。
他却把她的父母送去了监狱,把她送去了少管所。
这个无情印象的积累肯定不是一朝一夕,但却是在那次事件才开始慢慢的显露出来。
他并非全然不在意周围人的态度,
所以,
最难以启齿的事儿,
就是最不愿意提起的事吧?
提起这件事,很烦。
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得饶人处且饶人,
在他这里完全行不通。
庄颜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头,通过这件事,看来,牟轩在工作上,应该也是非常公正无情。
这对于公民来说,是一件好事。
但对于他自己来说,未必是一件好事。
水至清则无鱼,
这个社会,
是人情社会。
不过,进了恐怖综艺,以前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放下了。
金钱没用,势力没用,权力没用,唯一有用的就是自己的力量。
宁兰也微笑着点点头,手指在空中一划,一抹金光从半空之中一闪而过,飞进了盒子里。
她指了指庄颜:“该你说了。”
“我最难以启齿的事,就是……”
庄颜看了看盯着她看的三个人,缓缓的呼了一口气:“就是……”
杭昊说:“你能不能像牟轩一样洒脱一点?”
庄颜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都说是最难以启齿的事儿了,怎么可能洒脱得起来。
她深呼吸了一口,索性破罐子破摔,说谎的代价目前不明,最好还是不要说谎:“我曾经,曾经想过,如果我的父母意外死掉多好,我很抱歉,虽然只是瞬间,但我确实曾有过那个念头。”
很丑恶的心理活动,
虽然人的心理和行为是完全分开的,
但也不可否认,
她有过那么邪恶的心理。
如果他们不在,
她可能会被扔在孤儿院,
或者直接死掉,
或者被别人收养,
不管在哪,
至少不会在没学过任何生存能力的机会下被扔出来历练。
不会在她找到港湾的时候,
一家人去攻击那个保护过她的人。
不会让他以莫须有的罪名离开家乡。
不会有一次又一次的相亲,
不会每次跟家人交流,
谈到的都是赚钱多少。
宁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越发显得美丽,红唇微动,轻轻笑了起来。
一道金光钻进了盒子里,她再一次和上一个盒子。
杭昊的回答最简单:“我上过我哥女朋友,他儿子……有那么十分之一的可能是我的。”
这个在现实里,打死他都不敢说出去。
他还年轻,
他不想当爹。
庄颜:“……”
牟轩:“……”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啊?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主动的!我那会才15岁好吗……………”
杭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