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书的志愿者姐姐。
她总是笑的,即使说自己也和水鹊一样父母在出任务的时候外去世了。
还说研究所的实验是罪恶的、违反人性的。
“他们都在骗你,研究所和黑市勾结,他们负责抽血,输送到黑市里,神血在那里炒出价,供给富商和政界。”
“根本没有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听,用于治疗异能者。”
“08,别担心,志愿者里的都是好人,我们会带你们逃出去的。”
行动的那晚上研究所猝然灯火通明,鸣笛响彻夜空。
他躲在宿舍楼的楼梯间,原来是志愿者里有人泄了密。
后来那个人就当上了实验室的研究员。
“我……”水鹊的喉咙哽住,吐字艰难,他还是急切地问道,“你还记得我吗?我是08。”
08,他的编号。
研究所里,实验体没有名字,只有冰冷冷的编号数字。
Beta的表情迷茫,她说起话来就感到实在太累了,“抱歉,我确实没见过你。”
“可是、可是……”水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在长河里,巨大的荒芜感包围了他。
77号紧急出现,【宿主,我在这里!】
急急忙忙地贴贴蹭蹭水鹊的脸颊,【呼噜呼噜毛,呼噜呼噜毛……】
Beta也想不明白,在她过去的二十多人生里,如果见过这样的漂亮小男生,应该会在她心里留下深刻印象。
但她真的,毫无有关于对方的记忆。
且,零八是什么随的名字?
明明是她没想选择轻生,眼前的男生却和受了大的委屈一样。
眼圈说红就红了,本来皮肤就白,冻得泛粉,一红就更加可怜见的了。
“回去吧,姐姐。”他几乎是在哀求,“回去吧,气太冷了,你会感冒的。”
远远的,脚步风驰电掣地疾冲,其中一道响的频率显然不属于人类。
“汪!”
“汪汪!”
体型矫健的德牧贯入水中,四肢发力疾速游到他身边,犬齿咬住他的衣角往岸上拽。
“哗啦”一,一双大手穿过水鹊腋下,将他举起来,抱上岸。
水鹊的胸口被迫抵在结实的肩膀上,有羽绒服做缓冲倒也不难受,他望过去,德牧转移目标,死死往回拽、拖Beta。
心口没那么憋闷了,忽地豁然朗,他将冰块一样温度的手塞进谢相旬的脖子里。
Alpha脖子一缩,夹住他的手,也没叫他拿出去。
只是脸色阴沉,瞧可怖。
水鹊以他恶作剧的举动惹人生气了,想要默默收回手。
结果就给咬了一口。
咬的右手尾指,一个牙印。
他瘪瘪嘴。
好小气,主人随宠物,都会咬人的。
到了岸上,谢相旬剥下他衣摆湿透的羽绒服,拧一拧底下滴滴答答都是水,不能穿了。
干脆将自己的羽绒外套一脱,随地兜到水鹊头上。
动作大大合,针对水鹊贸然下水的情,隐含怒。
身高差别的缘故,加上谢相旬了活动方便,羽绒外套都是短款,涉了水,不过没沾湿,上衣外套还是干干净净的。
水鹊头上披他外套,小心翼翼地抬眼觑他,慢吞吞地调整了一下,套好衣服。
“需要帮忙叫救护车吗?”
谢相旬询问被德牧拽上岸的女性。
Beta摇头,“不用了,谢谢。”
她深深地水鹊一眼。
“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还在担心水鹊的安全。
即使这个遛狗路过男士也是热心肠,不太像坏人。
谢相旬抢答:“未婚夫。娃娃亲。”
水鹊:?
嗯?
Beta:“噢……噢,原来如此,谢谢你们。”
她想后,对自己之前的举动感到不好思一般,低头,鞠了一躬,“给你们添麻烦了。”
临走前还郑重地对水鹊说:“希望你们幸福。”
水鹊:我应该说谢谢吗?
*
发生了这样的,原的约会,即使只是谢相旬单方面认的约会,也只能临时改安排。
水鹊吹干头发,刚反应过来一样,眨眨眼,问:“你胡说什么娃娃亲啊?”
谢相旬见他从房间里出来。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从自己衣柜借出去的,从里到外,就像标记了一样。
谢相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