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喋喋不休的数落佐助,佐助目不转睛的看着罩着氧气罩的毛利兰,眼中满满的全是担忧与自责。
其实佐助也在心里责怪自己,如果他提前将那个凶手控制住,毛利兰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去而复返的目暮警官制止住了毛利小五郎的数落,神情凝重:“外面出现了很多媒体记者。”
“他们想要干什么?”毛利小五郎走到窗户处,往外看。
他看到了好几辆眼熟的媒体车子,有好些人扛着长枪短炮,正在对着这里。
“唰!”毛利小五郎拉上了窗帘,转头想要怒骂佐助,埋怨他搞砸了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毛利兰苏醒了。
“你怎么样!”佐助趴在床头前,一边按铃呼叫医生,一边紧紧盯着毛利兰。
“佐助,要小心大蛇丸,”毛利兰身上的麻药劲还没过,人显得昏昏沉沉的,思绪也有点迷糊,“还有你是不是想木叶村了?”
听着没头没尾的两句话,目暮警官给医生让开路:“麻醉是不是用的太多了?病人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
大夫做了一番检查后,站起身安慰病床边围着的三个人:“这是很正常的现象,病人情况很好,你们按照护士嘱咐的照顾好她,养好她身上的伤口就行。”
确认毛利兰没有大碍后,佐助心里那根紧绷着的弦终于松了。
他趁着目暮警官离开的空档,开始套起了毛利小五郎的话。
在他的有心提问下,毛利小五郎一边抱怨一边说出了如今的局势。
佐助气急之下下了杀手搞死了凶手,违反了此地的法律,甚至有可能会拖累毛利兰和毛利小五郎。
“现在就看凶手家属是什么反应,”毛利小五郎说起这事就是一肚子气,“我们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那人就是凶手,你先把人给杀了,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有证据证明,”毛利兰终于恢复了清醒,一清醒就听见毛利小五郎在训斥佐助,她忍不住把话接了过去,“那是一个手段极其残忍的凶手,而且佐助也是不小心才杀了他的。”
“不管小不小心,事实就摆在那里,你还在袒护这个臭小子!”毛利小五郎臭着脸,“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先管好自己吧!”
“你不要再训斥佐助了,真的好吵!”毛利兰脸色苍白的揪着毛利小五郎的袖子。
“好了好了你赶紧休息,我不骂他了。”毛利小五郎狠狠的瞪了一眼佐助,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正如毛利小五郎所说,死者家属得知了消息后,立马就将佐助给告了,连带着毛利侦探事务所一起。
毛利侦探事务所卷入一件杀人案的新闻立马就登上了头条。
毛利小五郎不堪其扰的将手机关机,佐助寸步不离的守在毛利兰的病床前,小五郎又答应了毛利兰不能骂佐助,可怜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却也只能硬憋着。
次日一早,得知了消息的铃木园子找来医院:“我今天早晨才听说这件事,怎么样啊小兰?你身上的伤还好吗?严不严重?”
“好多了,”毛利兰坐在病床上,靠着枕头,“外面是什么情况?新闻上怎么说?”
“不太好,”园子把平板递给她,“佐助杀人的事情上了头条,而且你们家的侦探事务所也被卷进去了,死者家属要把侦探事务所也一块给告了。”
毛利兰滑动着屏幕,上面到处都是关于佐助杀人的新闻,几乎每条新闻都带上了自家的侦探事务所。
评论区吵翻了天,大部分人都在攻击毛利侦探事务所。
也怪不得毛利小五郎会如此愤怒,佐助凭借一己之力,将侦探事务所推上了风口浪尖。
临近中午的时候,目暮警官来了,他带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死者家属已经正式起诉佐助和毛利兰了。
而对此,毛利兰恰好有所准备:“我有死者是凶手的证据,昨天给你的只是一部分。”
“你还有别的证据吗?”目暮警官满脸惊讶。
“有的,”毛利兰郑重的点了下头,“凶手杀完人后,凶器被他藏了起来,我遇到他的时候,用了点技巧,问出了他藏匿凶器的位置,找到凶器,就能证明他是真凶了。”
毛利兰说着给佐助递了个只有二人能够明白的眼神。
凶器的藏匿位置不是她从凶手那里问出来的,而是佐助通过写轮眼,逆转时空查到的。
“所以佐助,拜托你带着目暮警官去凶手藏匿凶器的地方,找到证明凶手杀人的有力证据。”毛利兰握着佐助的手,暗暗使劲。
“你放心,我会带着警官过去的。”
在佐助带着目暮警官去寻找凶器的时候,有神通广大的媒体查到了毛利兰住院的病房,带着记者和摄影师闯了进来。
好在有铃木园子,她带人拦住了媒体,又叫来保镖,护送毛利兰回了家中。
倒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