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也只是发几句牢骚而已,”园子安慰毛利兰,“他也没拦着你交赔偿款啊。”
“我知道,”毛利兰看了一眼房门,“我怕佐助听到那些话会多想。”
铃木园子摇头:“佐助应该不是那种人吧。”
毛利兰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太确定:“等过会儿我问问佐助。”
铃木园子是顺路来看毛利兰的,等会儿还有工作要忙,和毛利兰说了一会话,就准备走了。
佐助亲自将人送到门外,园子离开之前再次承诺:“你说的那事我回去后就帮你打听。”
“有劳园子小姐。”佐助再次道谢。
送走铃木园子后,佐助去了一趟毛利小五郎的房间,看了看他的情况。
毛利小五郎睡得很香,佐助退出来,去毛利兰的房间陪她。
毛利兰心里惦记着事儿,看书看的心不在焉。
到点该吃药了,佐助端着药喝水,等毛利兰吃过药后,佐助站在床边看着毛利兰,迟迟没有离开。
毛利兰心中疑惑:“怎么了?”
“你怎么了?看着你好像有心事?”佐助顺手帮毛利兰扶了扶身后抱枕的位置。
“这两天你在家里,我爸他没说什么吧?”毛利兰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佐助的表情。
佐助摇头:“没说什么,就是酒喝的有点多,刚才我用术法把他给弄昏了,给他喂了解酒药,让他多睡一会儿。”
“喝了很多吗?”毛利兰面色担忧,“是不是给你带来了很多麻烦?”
“和我给你们带来的麻烦相比,这算不上什么。”佐助帮毛利兰把掉到床下的书捡了起来,“这本看完了吗?”
毛利兰摇摇头:“我现在不想看书,我爸他除了喝酒之外,真的没说什么吗?”
佐助知道自己瞒不过毛利兰,只好坦白:“确实有说一些,不过不要紧。”
“你不要多想啊!”毛利兰脸上的神色更着急了。
“我没有多想,你别急。”佐助不小心碰到了毛利兰的手,发掘她的时候有些发凉,于是便找了一条披肩,披在毛利兰的身后。
“我不冷,除了喝酒发牢骚之外,还有什么别的事儿吗?”
佐助摇头:“别的没有,你受了很重的伤,流了很多的血,彻底恢复之前你手的温度都会比较低,穿多一点。”
毛利兰着急安慰佐助,顾不上自己冷不冷:“佐助,你看着我的眼睛。”
“怎么了?”佐助照她所说,抬起了眼。
“我很担心你。”
“我也很担心你。”佐助将吃水果的银叉重新放回毛利兰手里,“吃点水果。”
毛利兰看着神色温柔,眸色更温柔的佐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莫名的觉得心跳有些加快,脸颊也有些热。
佐助轻轻咳嗽一声,坐进了旁边的小沙发里,随后拿起放在旁边的漫画书,接着上次看到的地方往下看。
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只剩下翻书声和咀嚼水果的声音。
就这样一直到暮色降临,外面传来了毛利小五郎愤怒的说话声。
佐助放下漫画书:“我出去看看。”
“佐助!”毛利兰着急叫他,“你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
“不用,你好好歇着。”佐助走过来把被子掖得更紧了点,“刚好我也该给你做晚饭了。”
“叫外送吧,”毛利兰拉住他,“我教过你的。”
“是我做的饭不好吃吗?”佐助认真的反问毛利兰。
在他还未出去赚钱之前,他想节省一点。
但如果毛利兰吃不惯自己做的菜,那确实得需要叫外送。
自己节省就可以了,毛利兰是伤者,不能在她的身上节省。
“并没有,你做的饭也很好吃,只是你的手不是做饭的手,老是吃你做的饭我有些受宠若惊。”毛利兰细声细语的解释。
其实她只是不想让佐助再这么辛苦。
她怕佐助是因为心里自责,所以才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
“我不辛苦。”佐助看出了她的心里想法,“能为你做点什么,我挺高兴的。”
佐助说完走出了房间,关切询问出来喝水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你感觉怎么样?”
吃过解酒药,又被术法深度催眠后,毛利小五郎感觉自己现在的精神头好极了。
“小兰怎么样了?”毛利小五郎说着推开了毛利兰的房间。
床上,被照顾的极好的毛利兰趁机招呼他进去,准备借着这个机会和他好好聊聊,让他别再冲着佐助发牢骚了。
毛利兰不想让佐助听他和毛利小五郎的谈话,于是便借口肚子饿,把佐助赶走,让他去做饭。
毛利小五郎旁观这一幕,连连摇头感叹:“小兰,你怎么找了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