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想要投壶的高门贵女一去那里,便有内侍递过来十支箭,投完了,若是还想玩儿,需要重新排队。
这个游戏看似简单,但是好几个高门贵女试了之后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投进去。
玩儿的最好的十根中也有三四根没有投进去。
耶律宣拉着李娴韵去投壶。
“干娘,您玩玩这个吧?”
李娴韵应了下来,接过内侍递过来的十根箭,好似随手一扔似的,一投一个准儿,百发百中,令围观的高门贵女们无不拍手叫好。
耶律宣又拉着李娴韵去抽陀螺。
每个想要投壶的高门贵女一去那里,便有内侍递过来十支箭,投完了,若是还想玩儿,需要重新排队。
这个游戏看似简单,但是好几个高门贵女试了之后发现并没有那么容易投进去。
玩儿的最好的十根中也有三四根没有投进去。
耶律宣拉着李娴韵去投壶。
“干娘,您玩玩这个吧?”
李娴韵应了下来,接过内侍递过来的十根箭,好似随手一扔似的,一投一个准儿,百发百中,令围观的高门贵女们无不拍手叫好。
耶律宣又拉着李娴韵去抽陀螺。
金玉公主在李娴韵走之后,接过侍卫递过来的箭,试了一次,掉出来一根,倒也得到了几声奉承,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并没有李娴韵投的那样随意自如。
不过她心里面还是不服气的,以自己的强项跟别人的弱项比,实在是胜之不武,有什么可夸耀的?
就在这时,抽陀螺那里传来一阵欢呼声。
金玉公主凑过去查看,在她的认知里,抽陀螺只要陀螺一直转就好了,但是没想到李娴韵竟然会的发扬这般多,那陀螺好像长在李娴韵的鞭子上似的,还能够被抽出花样来。
挤过来看李娴韵抽陀螺的人越来越多,叽叽喳喳说笑着。
雅朵看向李娴韵抽陀螺的俏模样,笑道:“年轻就是好。”
有一个上了年岁的命妇接腔道:“是啊,看着她们在一起玩闹,光看着都是愉悦的。”
另一人接腔道:“可不是嘛。我女儿好久没有这般高兴过了。”
“太妃,这些玩乐的项目是您安排的吗?”
“本宫哪有这样的好点子,都是王妃一手操办的。”雅朵笑道。
“王妃还真是聪慧周到,许多闺中女儿都对王妃崇敬得不得了。”
“这句话你是说对了,我家闺女可喜欢王妃了,天天王妃长王妃短的,为了能够见到王妃还好几次去悬医阁跟前转悠,就是为了见王妃一眼。”
雅朵听了,心中美滋滋的,听他们夸自己的孙媳妇,比夸自己还高兴。
若说抽陀螺还不算什么,李娴韵最拿手的便是踢毽子。
毽子好似长在她的脚上,让那毽子正东绝不往西,还切还有多种踢法,那毽子就像鸟雀一样在空中飞舞着,再伴随着李娴韵矫健的身影,甚美。
有人鼓起勇气向李娴韵求教,李娴韵手把手的教,还亲自给示范,颇平易近人。
李娴韵好像有一种魔力,明明应该是令旁的女人嫉妒的,可是却让旁人嫉妒不来。
你会嫉妒清风朗月一样望尘莫及的人物吗?当然不会。
姬学渊冷冷地看着李娴韵所在的方向,恨得牙痒痒,都是这个汉族女人,让他的女儿与王妃之位失之交臂,眼下还落得个没了官职、被发配昆仑苦寒之地的下场。
实在是可恶至极。
他的拳头握得紧紧的,为什么他的女儿伤心欲绝,身亏体乏,而那个女人却活得这般快活,还获得许多人的好感。
她眼下所有的,都应该是他的女儿姬楚楚的。
就在这时,有一个护卫走到姬学渊的跟前,附耳低语道:“王爷,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姬学渊沉沉“嗯”了一声,扬手让护卫下去,看着李娴韵心道,尽情的跳吧、笑吧,反正你的时日也不多了,你现在跳得欢,等会儿命丢的时候看你还笑得出来?
李娴韵带着耶律宣将所有的项目都玩过了一遍,很多项目还是李娴韵手把手教耶律宣做的。
一圈下来,耶律宣别提有多开心了。
往年的秋猎,他都在自己母妃的怀里昏昏欲睡,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开心过。
他意犹未尽道:“干娘,咱们歇会儿,再去玩吧。”
李娴韵还没有说话,尉迟芊便接腔道:“你干娘累了,等会儿母妃来陪你玩一圈。”
耶律宣脸上皆是失望的神情,虽然自己母妃带着他玩也挺好的,可是他的母妃不会踢毽子抽陀螺啊,这样便会少一些乐趣。
李娴韵笑道:“歇一会儿,等会儿干娘再陪你玩一圈。”
“太好了。”耶律宣笑道。
就在这时,一人一骑火速赶了过来,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