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长得好,身材也不错,没准儿还能对他回城有帮助。
想到此,黄铭走上前就要提时慢手里的包裹,“诗曼同志买了这么多东西啊,怪沉的,我帮你拿着吧。”
时慢闪身躲到一旁,“不用了。”
手上的动作落了空,黄铭灿灿一笑,“反正也是一起的,我们一起回吧。”
“我们还没办完事情,还要再逛一会儿,你们先回。”
“我们也不着急回,一起逛一会儿,还能帮你那点东西。”
“不用了,和你们不是一路。”
接二连三的拒绝让黄铭有点挂不住脸,也不再说。
莫名献殷勤,不安好心思。时慢不再和他们聊,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
路过电话亭,四眼站住了脚,“诗曼,你还有事情没?”
“没有了,怎么了?”
“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说起这个,她也应该给陆家打个电话,下乡一个多月了,还没和老两口联系一下。
“行,我也得给家里打一个。”
时慢拨通电话,等对面接通,“帮我转陆师长家,我是陆师长的女儿陆诗曼。”
不一会儿,话筒里就传来张冬梅急切的声音,“囡囡,你怎么才打电话啊,可想死妈妈了呀。”
“最近村里太忙了,没时间。”
“东北冷不冷?农活累不累?”
时慢听着电话里张冬梅的关切声,心里软的不行,忍不住也放软了声音,
“妈,不冷,这边已经升温了。农活也不累,我这边都挺好的,不用惦记。您和爸爸怎么样啊?身体还好吗?”
“好好,我俩都好,怎么能不惦记呢,你是我亲亲囡囡呐。”
说着说着,张冬梅又开始哽咽,言语里除了对宝贝闺女的关心,就是对路陆父的控诉。
两人聊了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结束通话。
等挂了电话,张冬梅才想起来最重要的事儿忘记说。
陆易安前两天休息,昨天被她赶去J省看妹妹了。
也不知道到没到。
转念一想,俩人肯定是碰到了,要不然囡囡也不可能给她打电话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