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徐鸣一夜几乎没有合眼,3里熬出了几条明显的血丝。
这一夜可把徐鸣折腾坏了,不过以他常年在医院值夜班的经验,这点累对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他索性去浴室洗了把脸,冷水扑在脸上,头脑清醒了很多。
安柠醒来,她因为发烧,睡的不太好。昨夜她好像又发烧了,整个人像是被丢进了烤炉里炙烤。
她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烧,这种头重脚轻,浑浑噩噩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安柠半坐起来靠在床头的软枕上,环顾了整个房间,没有看见徐鸣的身影。以为他去上班了,她垂下眼睫,紧抿着嘴唇,掩盖住眼底的失落。
床头柜的玻璃杯里装满了水,她拿起来小口小口喝着。温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她才感觉没有刚醒来时那般干痒。
徐鸣从洗手间出来,看见正靠在床头的女人,他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醒了?”
安柠吓了一跳,“你怎么还在这?”
徐鸣觉得好笑,他揶揄道:“这是我的家,我不在这应该在哪?”
安柠语塞,她又没说这不是他家,她很耐心的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没去上班?”
徐鸣很喜欢看她有点娇憨的傻样,他捏了下她的小耳垂,
“这不是家里有个病号吗?我去上班某病号怎么办,她又不愿意去医院。”
安柠:.....
她一时还有点不太适应徐鸣这样亲昵的举动,在她的认知里,徐鸣一只是一个平静、理性,不论做什么好像都不带个人情绪,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她唯一能感受到他有人气的一面,大概就只有在床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