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薄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能鼓动这么多人来弹劾我,平日里都不奇怪,我都习惯了,可是这么多人用一个理由来弹劾我,这里面没有猫腻我不信。”
许敬宗小声说道:“其实这些都是赵国公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在走动。”
“还有呢?”
许敬宗又说道:“他们说是长安令教授弟子,不教儒家典籍有违为师之道,长安令又师出无名,不能作为人师。”
“理由还真是挺充足的。”
“是啊,一时间人神共愤,就差来泾阳把长安令生吞活剥了。”
“咱们的记者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
“还是老样子盯着呢?”
“这段时间盯得紧一些,弹劾过我的人都记下。”
“明白了。”
许敬宗点头又说道:“长安令放心,就算长安令恶名在外,在下也一定追随长安令。”
“好听的话,就免了。”
“哎,那在下去办事了。”
回到马圈,找来张齐的几个木匠用来做烟花的木筒。
皇后的话倒是提醒了自己,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总有人要来迫害。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哼!你的日子还真是悠闲。”身后传来李丽质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