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人的耳朵里,只怕这个婚他要离定了! 他用力咬了下牙,不想牵动嘴角的伤口让他疼得呲牙,他伸手摸了下,感觉到嘴角刺骨的生疼,忍不住低咒一声! 时家门口,他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伸手推门进去,见几个陌生人从里面出来,他侧身皱眉让他们先行出去,等进门时,他朝客厅看去,见里面站着时傲、秦柔和唐御,他讶异问道:“唐御?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走?”说着,他四下看去,“千千呢?怎么没跟你一起留下啊?” 他说完,见唐御没有任何的应答,只是死死的瞪着他,脸部颤抖着,像是恨不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他皱了下眉,转而朝时傲看去,见他冷冷的盯着自己,像是恨不能把他徒手撕碎,不免更觉疑惑,“义父,你怎么这副表情看着我啊?我做错什么了?”他在时傲的面前一直以来就像条狗一般,没有做错事的权利,也同样没有自由! 时傲吹胡子瞪眼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他震怒的声音震慑的他不敢正眼瞧他,他无辜的准备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扫见桌上放着的几盘剩菜,他指了指,问道:“义母,这是……”秦柔含泪瞪着他,他像是看不懂似的,“刚家里请客吃饭了?” 唐御看不下去,死死的咬着唇,一字一顿的说道:“陈东,你别再装了!” 陈东笑了声,嘴角疼的他咧了下嘴,“我装什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一句话也不说,我哪儿知道……” 秦柔咬了咬唇,颤抖着声音问道:“陈东,是你给千千下的药?” 陈东僵了下脸上的笑容问,“我?我下什么药了?” 时傲喝道:“你还装!千千因为你差点流产!都是你干的好事!” 陈东默了半秒,“流,流产?”他转看向唐御,“千千差点流产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御走至他跟前,也不知道是凭借着多大的忍耐力,他才没能抬起拳头来朝着他的这张脸砸上去! 他将死抿着的唇松开说道:“就在刚才,我让人在你盛汤的那个盆里查出了下血药!” 陈东听闻,故作震惊,“下血药?到底是谁竟然这么恶毒!” 他蓦地转头看向时傲和秦柔,“义父、义母这绝对不是我做的!” 秦柔的眼角已经被泪水打湿,此时若非她用力咬着唇,早就崩溃哭了! 时傲质问道:“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诉我这下血药是谁放的?难不成是席霜吗?!” 陈东想也不想的说道:“为什么不能是她?她知道我喜欢千千,肯定巴不得她日子不好过!” 秦柔听闻,带着浓浓的鼻音道:“陈东!席霜她对你那么好!处处为你着想,你怎么能这么想她!” 陈东道:“怎么就不能这么想她了!”他问道:“难道你们就能那么想我吗?我怎么可能会对千千做这种事!” 秦柔咬唇瞪着他,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她现在该相信谁! 唐御问道:“怎么不可能?!” 时傲也朝他质问:“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陈东摇头,“不是,义父!绝对不是我,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对千千!!” 唐御怒目瞪着他,“我绝对不会相信这件事是席霜做的!”因为她不会有这个胆子! 陈东说道:“可你怎么就认定了一定是我做的呢?” 唐御一时被呛得哑口无言! 秦柔也没有说话,因为她是打心底里不愿相信是他! 时傲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叫席霜来对峙!” 陈东有些慌,因此想也不想的出口阻拦,“不行!” 唐御眯眸瞪着他,“如果你想现在承认,我们确实不用麻烦她过来一趟!” 陈东用力攥了下拳头,朝时傲说道:“义父,你不能叫席霜过来!” 时傲眯眸问道:“为什么?” 陈东吞吞吐吐说道:“因,因为……” 秦柔看着他慌张的样子,眼角哦又湿了湿! 时傲如鹰般的眸子也在盯着他看着,像是想要把他给看透! 陈东到底还是说了,“刚才南欢去了趟席家,让霜儿对我有了颇多的误会,现在你们就算是叫她来,她也不会来的!” 唐御听到南欢这个名字,想到他给她下药那件事,眸光一凌,“她去席家做什么?” 陈东没有搭理他。 唐御死死的抿着唇,在睥睨了眼他后,说道:“爸,妈,千千因为这药差点流产,所以这件事不管是谁做的,我都不会放过!” 他认定了这件事是陈东做的,所以要提前把话给放在这里。 秦柔微微敛眸,没有替陈东说半句! 时傲随没有说话,但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陈东。 事情似乎突然发展到了瓶颈,陈东死不认账,唐御又苦于没有证据认定是他做的,而他现在又没办法请席霜过来! 就在这时候,南欢和她父亲却突然出现了! 时傲虽然跟南父不熟,但到底是大院的人自然也恭敬,所以面上笑嘻嘻的就把他们给请进来了。 南父一看见陈东站在客厅里面,冲上去就准备打人,被吓了一跳的秦柔拦住,“你这是干什么?” 南父瞪着陈东准备说什么,南欢碍于面子冲进来打断,“爸!” 她赤红着脸看了眼唐御,赶紧摇着头,用眼神告诉他,务必要保密! 她是个女子,若是让人知道陈东给她下药,而且刚才差点强了她,丢人的只会是她! 南父稳了稳心神,没有说话,时傲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毕竟精明,知道他跟陈东肯定有过节。 所以老熟人般的请他坐去沙发那儿,让秦柔给他倒茶喝。 南欢走至唐御身边,唐御碍于时千的提醒,本不打算主动攀谈,但想到她替自己所受的,还有她脸部的伤,作为绅士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