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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宽敞的脑子(1 / 3)

大姐看见乔月瑶就快步流星的往过走,说亲道热的接过乔月瑶的大包袱:“诶呀我说大妹子,找你老半天了。我刚从小李郎中那里回来,我这一问你还没回去。我刚跟老张太太说了,她愿意把房子租给你住。老太太挺抠门,我说两个大子儿她还不干,偏一个月要3个大子儿。她在外头有一片菜园子不能给你种。”

“行,大姐你带我去看看吧。菜园子的事没问题,我就住一个月,本来也不打算种地。”乔月瑶心里暗想:你就是给我多少地,我也不会种。要它干什么。

边走边聊,路过药铺的时候大姐又跟小李郎中打了招呼。小李郎中见乔月瑶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这么一大包东西,便打发了哑巴大叔帮忙扛着。三个人穿过胡同没有转弯,径直来到了小河边。

小院子坐落在河滩不远处,房子的方向不错坐北朝南。但就是连完整的院子都没有,只有矮小的土房子外面围了半圈竹子编成的矮篱笆。小房子的窗户下用一个类似凉席的东西搭着一个棚子,乔月瑶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院子里种了一些东西,她以前也根本没机会接触这些东西所以她叫不出那没有明显特征的植物名字。院子外有一块很大的空地,好像地里也种着东西。小河滩对岸是一片小竹林。

刚到篱笆墙附近,紫色头巾的大姐就大声嚷着:“四舅妈,人我给你领来了,在屋里没?”

乔月瑶本以为人们口中的‘张老太太’会是个年纪很大的人。但屋子里却传来一个不算很苍老的声音,中气十足:“在呢,进屋吧。我烧烧炕。”

紫头巾大姐边走边低声囔囔:“这屋子别看又矮又小,这瞅着不咋地。我跟你说今年开春他儿子才给她修的,修了好几天哩。看着破,一点都不漏雨。”

乔月瑶也不懂这种事情为什么偷偷议论,搞得像在说人家坏话似的。只得跟着点头应承着,并学着头巾大姐的表情挤了挤眼睛,示意自己明白。

推开破木门进了屋,这屋子真是小的有些可怜。进屋一张破木桌,连个凳子都没有右边是一铺小火炕。这小火炕比山里胖老太太家的小火墙能大一点,至少可以睡下两个人,火炕上铺着一张破席子。靠着北边的墙上挂着一个悬起来的木架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起初乔月瑶还以为那是睡小孩子的地方,后来才知道原来那是用来放被子和衣物的。房子仅有的两扇窗户都开在南边,木头框没有玻璃。江大姐说这种窗户不用玻璃都是糊窗户纸的,但是这窗户纸也不知道都哪里去了。头巾大姐真的没有说错,真的只是一间破屋子。

这地方安静惬意,可以听见鸟鸣。河边这种地方对于上了些年纪的老人来说出行的确不是很方便了。但是对于乔月瑶来说,这环境简直就是世外桃源。就是这屋子破的有点不太像话。

土屋的地上蹲着一个看起来个子不高的老太太,白发稀疏。虽然骨骼清瘦,但是拿取柴火的时候却动作麻利。看样子老太太身体状态很不错,眼睛里明亮有神。这老太太说话虽然听起来中气十足,但也上了些年纪。看起来也得有个六十多岁了。

“烧烧炕,看看堵没堵。挺好啊,一点都不返烟。”老太太拍了拍粘在身上的灰尘。乔月瑶也赶紧蹲下,帮忙掸下老太太后背上的尘土。搀着老太太站了起来,在搭上老太太胳膊的一瞬间乔月瑶想起了奶奶,心里突然有些酸楚。也不知道奶奶怎么样了,应该会很担心自己吧。但现在也不是抒发情感的时候,强压下心里的阴郁。脸上挂出了她那乔家专属的标志笑容。

“听说你是小李郎中介绍的,只有你们小哥俩儿在这住吗?”老太太慈眉善目,谈吐有礼。

“我跟我哥哥出门走亲戚,半路上摔伤了。正好遇见了住在西边的郑大爷,这才来这里看病。他摔伤了肋骨虽然身体上没有大碍,但是行动却不方便。李郎中说我哥哥他要在床上躺上一阵子才能下床走路,这没办法了这才找能落脚的地方。”乔月瑶自然是不能说实话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早就与孟东杰在山里就商量好了,统一口径。

“既然是李郎中跟你提起的,那你就住下吧,没什么问题了。”

乔月瑶付了3个十文铜板的房钱,心里想着:这屋子往外出租,还能有什么问题?难道还能怕这烧炕的土灰被人偷走么?

哑巴大叔帮着把东西放在炕上,便要回药铺。乔月瑶叫住了他,表示一起回去。头巾大姐还真是个热心肠,跟着忙活着打扫。去河边打了水烧热了投洗抹布帮忙擦拭灰尘,乔月瑶打了声招呼说要跟着哑巴大叔回药铺去接哥哥。头巾大姐摆摆手对她说放心回去吧,并表示等她回来的时候这屋子就收拾差不多了。

乔月瑶兴高采烈地跟着哑巴大叔回了药铺,两个人一路比划着聊天。乔月瑶得知头巾大姐姓江,算是小李郎中族亲里的姐姐是嫁到这里来歪头姑娘的。是个热心肠的人,谁家有个大事小情她都跟着帮忙张罗。哑巴大叔又比划着:说乔月瑶有本事不仅会打针会手语,还认识字。药铺看病的多这又是乡下,能识字的人不多。铺子里正缺个这样的人,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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