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我就是问问，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怕他觉得伤了自尊。
“你有没有接过吻？”
沈明月再次问道，刚刚霍东宇都没有回答她。
霍东宇默了默后，说道：“如果亲脸，亲额头都算的话，那就有过，不算，就没有过。我一直没有女朋友，跟谁接吻去？慕阳吗？”
慕阳：滚！
“以前那么多女生追你，给你写情书，你不是跟那
些女生私底下见面吗？我以为你的初吻早就丢了呢。你亲过谁的脸？”
“我最小的堂弟。”
沈明月：“……”
霍东宇严肃地道：“沈明月，我有必要解释解释，免得你当我是花心大萝卜。学生时代，是有很多女生喜欢我，给我写情书，我也私底下见过她们，那是为了当面拒绝她们的感情。”
“我并没有接受过任何女生的追求，也没有牵过她们的手，没有拥抱过她们，更没有亲吻过她们。”
除亲人以外的女性，他只牵过沈明月的手。
也揽过她。
以前他们一起去爬山，她有一次不小心掉进了一个坑里，他拉她起来时，顺势揽过她。
牵手就不说了。
太熟，经常手拖手的。
“你和慕阳都太高傲了，都说在学校里的感情最纯洁的，你们错过了最纯真的时候。”
“现在找女朋友，你们总得担心她们图你们的身份地位财富。”
沈明月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高雅倒是不会图慕阳的财富，她是个有原则的人。”
“说得你很了解高雅似的，你跟她也就接触了几次而已。”霍东宇颇有点酸酸地道。
觉得沈明月的关注放在高雅身上，也不放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