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记得把主犯活口留下来,他们的窝点可能不止这一个,我们得顺藤摸瓜,给他们来个大清洗。
麻蛋,这些人太胆大妄为了,肆意买卖我国妇女,还把手伸向军属,简直罪该万死!”
程止戈一听还有军属,怒火瞬间爆涨三丈,跟暴起的野兽似的窜进了深林子里。
十来分钟后,密林传来阵阵惨叫。
认真挖着阻断沟的战士们止不住竖起了耳朵。
半小时后,程止戈拽着一串人走了出来。
修文也在其中。
大火在三个小时之后才全部被扑灭。
一行人进峡谷里休整洗脸。
程止戈默默地把钱坎提到了小队长面前.
小队长刚找到一碗干净的水,咕嘟咕嘟地喝着。
冷不丁就看到程止戈扔了一人在脚下,他随意地问了一下:“这谁啊?”
“钱坎!”
“谁?”小队长不可置信地追问,刚灌进嘴里的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钱坎!隔壁的少将,去年的时候,用大喇叭冲我军喊话,说他的手下人均是咱们兵王级别身手,说咱们大比武全选出些软脚虾,他一只手能爆锤十个那个。”
“真,真是他?那个想要武装夺取越国政权自己当老王,放话三天打下滇省,十天攻占全种花那个钱坎?”小队长水也不喝了,手在钱坎脸上摸来摸去,确认不是假脸后,他兴奋得直抽抽。
逮了一个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