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这东西不怕高温不怕冷冻,就怕老陈醋”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干我们这一行说白了大多没什么真本事,如果不掌握一些旁门左道的知识根本没法在江湖上混”,毛世福说出了实情。
“无量天尊,感谢老施主对我说这些,使我受益匪浅,今天的恩德以后定报,贫道告辞了”,肖真说完站了起来。
“我来送送道长”
毛世福客气地把我们送出大门外,然后挥手告别。
来到镇上,李惠兰拉拉肖真的衣襟,“道长,斜小子大病痊愈,咱们是否该庆祝一下?”
“好,咱们庆祝一下,不过我没带钱,你请客”
“贫道贫道,你也真够贫的,行我请客”
肖真带着我和李惠兰找了一家饭馆,要了几个炒菜一壶酒,因为我小没让我喝,肖真和李惠兰一对一的对饮起来。
“道长,你和那个姓毛的老中医到底是什么关系,我看非同一般呐?”
“要说起俺俩的关系,这里面还真有一段故事”
“什么故事?讲出听听呗”
“好,反正又不是多丢人的事,我就讲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