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争吵,以赵昂的拂袖离去,魏紫焉的以泪洗面而告结束。
魏紫焉气得心口疼。
想起先前赵昂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的说“如今我只有你了,你—定要好好的,要—直陪着我”,怎么这么讽刺呢。
敢情男人的话就是用来哄鬼的,谁当真谁特么就是天底下最愚蠢的傻瓜。
两人都自以为受了最大的委屈,却又因为同路偕行而不得不向对方屈服,可又都觉得是自己宽怀大量,顾全大局,委曲求全,成就了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的时候,和小叔子两家人小聚。
兄弟俩见面必然要喝酒,
然后我家那位趁着酒意,
说:最亏欠我之类的巴拉巴拉,
因为我俩吵架八成都是因为做家务的问题,
总而言之就是他欠我一个保姆。
第二天,酒劲过去了,
我和他又吵了起来,
我质问他:你不说你亏欠我吗?为什么不能让着我?
他振振有词的道:男人的酒话你也信?
我:……
竟无言以对(你可真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