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场战争的主要战场。
在期思县、轪县和西阳县相继沦陷的情况下,赵国合军十万,将弋阳县围了个水泄不通,顾长安率弋阳县六万百姓奋死抵抗,苦苦死撑了半年之久,直到赵国皇帝驾崩,国内陷入一片混乱,赵国这才不得不放弃围攻弋阳县的计划。
如今一年过去了,弋阳县不仅恢复到了战前的水平,甚至还有了第一家青楼。
盛唐欢乐宫!
如今,顾长安只想在这弋阳县躺平,要宅子有宅子,要女人有女人,当一方土皇帝,岂不快哉?
“老爷,老爷。”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袍的中年人,风风火火地闯了起来,将顾长安的思绪拉了回来。
顾长安懒洋洋地睁开双眼,斜眼一瞥,见是师爷杜子腾,没好气地道:“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找你来做师爷,是看你肚里有几两墨水,这么沉不住气,这师爷也别干了,我这‘盛唐欢乐宫’,还缺业务经理,要不你来干业务经理得了?”
杜子腾是最早跟着顾长安的那批人之一,读过几年私塾,顾长安看他颇通人情世故,便留在了身边当了一名师爷,算得上顾长安的左傍右臂,此时被顾长安一阵奚落,也不生气,将嘴凑到顾长安耳旁,压低声音道:“前方的人回报,说有一行三人,乘坐着一辆朱漆大马车,正朝着咱们县城而来,看那男的穿着,家里肯定有矿,一两银子的过路费,说给就给,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到底想说啥?”
“兄弟们的意思是,要不要干他娘的一票?”
顾长安抬脚就将杜子腾踹了一个趔趄:“什么干他娘的一票?你会不会说话?”
杜子腾委屈地揉了揉被踹的地方,委屈地道:“以前咱们跟着你,不就是干这个的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顾长安恨铁不成钢地道,“以前咱们没办法,活都活不下去了,哪管得了这么多?现在咱们得洗白,洗白,明白吗?怎么老教都不会?”
“是,是,老爷教训得是。”杜子腾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赔笑道:“您就说吧,咱们怎么干?”
顾长安被杜子腾这么一打扰,瞬间没了兴致,站起身来。
“给老子盯紧了,别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有什么动静,马上向我汇报。千万别特么是上面派下来的微服私访的钦差大臣,我这好日子还没过够呢。”
另一边,高大的县城城墙下,停着一辆朱漆马车。
谢安站在城墙下,一脸惊愕地看着这近二十米高的县城城墙,眼中透着不可置信的目光。
城墙并非是由石块堆砌而成,而是使用了一种体积较小的青色方砖,城墙的宽度夸张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目测足足有五里宽,更为夸张的是,京城的城墙,每一面只有三道城门,而弋阳县,竟然有五道门之多。
红袖也被眼前见所惊呆了,伸手拉了拉呆若木鸡的顾长安,目不转睛地喃喃道:“公……公子……快告诉我,这……这不是真的……”
“是……是……这是真的!”
谢安自语道。
“这顾长安是要造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