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别的人,我都安排到了远处,唯独他,我是收了他做义子的,将他带在身边,是当亲生儿子一样的对他,我知他绝不可能加入叛国军,可是……”
“可是他却有可能加入别人?比如速家?比如韩王?”王怡真问道。
陶庄头摇着头:“陶然居的情况,就是这样,外面看着恢弘,工坊多,工人多,但其实做的都是最初级的买卖,工人们就挣个手艺钱,别说是随意定价了,就连多做产品想卖,都要先问过速家。更何况也是我的错,这孩子小时候我收他当义子,别人尊称我一句陶老爷,他便只当自己真是这陶家的少主人,这孩子也确实有些生意的头脑,总劝我将肖家的买卖独立出来,做大做强,但我又不能对他说肖家的旧事,同夫人的身世,因此一直压着他……”
“哪里想得到人往高处走,人家已经给自己找到新的出路了。”王怡真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