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破旧的木门被推开，沈长白跟在崔真人背后登上塔顶。
站在塔顶，容城景色尽数收于眼底。
“我知道，当初的你没有看到任何东西。”风很大，吹得二人的衣袍猎猎做响，也吹得崔真人的话音有些破碎。
沈长白揉了揉眉心，那时的他，面对初阳泪流满面。
“你执念太重了。”崔真人走到沈长白跟前，慎重的说道。
“我知道。”沈长白放下手，平淡说道。
“你是因为天罚，放大了你的执念，不断加重，如果你承受不住，那么你将消亡。”崔真人忽然伸出手，拇指摁在沈长白的额头桃花印上。
炽烈的红光从崔真人拇指下溢出，他松开手，天罚印记将桃花印记取而代之。
“天罚的确会因为修为的增长而越来越强，但是，你以为你不练气，天罚就会消失吗？”崔真人冷眼看向沈长白。
沈长白沉默不语，提花山里的清风娘娘吴凡就和自己说过，天罚一直都在。
“练气会导致天罚越来越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没了修为，你拿什么和天罚对抗？”崔真人说道。
“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来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见。”沈长白冷声说道。
“你执念太重了。”崔真人说道，“你以为你没看到？其实你都看了个遍，只是你忽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