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怒火,摒弃骄傲,他不能让新9独自抗。他站到新9旁边,也冲对方长揖一礼,此时无论从语气、从赔罪姿态,他都像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少年奴仆。
如此低声下气也没起作用,一个五旬流民冲上前,二话不说就抡锄头砸新12,此人下手忒狠,是直冲着新12脑袋来的。
始终站在后方不语的何录事下意识伸了下手,紧接着放下。
不待新9拽开新12,新12已经闪避身形,同时抓住锄刃这端一拽、一甩!甩的对方控制不住的栽下土坡,掉进湍急涛流中。
再会游水的人,也很难在这种洪流中幸存,这五旬流民很快被冲没身影。
众人皆被此幕吓着的短暂时间,新9悄无声息发射腕间麻醉弩针,先将最前方、闹事最厉害的怨气流民击晕。
此人一倒,众流民立即围上他,摇晃、掐人中,可此人气息正常就是不醒。
新9、新12借机退后,退到何录事身旁。
雇佣集市这边,直到夜间才传来凤阳河堤大面积被冲毁的讯息。顿时,各摊位、流民都慌乱逃命,生怕晚一刻,洪水会冲到这里来。
老兵甲几个也赶忙收军帐,“两眼瞎”很是心疼那100把农具,幸亏提前收取了三百斤稻米,回去好歹能将功折罪。
等他们收拾好行帐,准备启程时,才发现隔壁帐子火盆还在烧,但已经没人。
两眼瞎赶紧下令:“快!把他们帐子卸了!”多好的东西,既然扔下了,谁拣着就是谁的。
此时王洛闻一行人已经开动装甲车向新2他们修堤的方向全速行驶!
撑住!新9、新12!一定要撑住!一个小时,我就能赶到!
王洛闻脸色很不好看,为自己愚蠢逞强、心血来潮的修堤决策而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