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是绳子的勒痕,他又掀起她的裤脚,脚腕上也有绳子的勒痕,膝盖上也全是淤青伤痕。
他的手几不可查地颤抖着。
心像是被冰锥狠狠刺痛。
他还要再看,林听抓住他的手,眼眶里满是泪水,声音哽咽着:
“别看了。”
祁年手指紧握成拳,心中满是恨意跟自责。
他将林听带回了家。
卧室里,他让林听把衣服脱了。
给她上药。
白嫩的肌肤上,青紫伤痕一片。
这一看就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他的拳头握得咯吱作响,黑眸里满是森冷的杀意。
他无法想象林听这些天遭遇了什么。
“告诉我,那些人是谁?”
林听握住祁年的手。
一颗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滴落在祁年的手背上,仿佛在他心上烫了一下,让他无法呼吸。
“别去查了。”
“为什么?”
祁年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林听一个恩怨分明的人,对那些伤害她的人说出不追究的话。
“祁年,我累了,我想睡一会。”
“好。”
林听躺在床上,祁年就守在她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睡吧,我就在这陪着你。”
林听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祁年在她身边,让她很是安心,虽然心里惦记着了了的安危,但目前,她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去救她,也不敢忤逆霍垣的话轻举妄动。
只能先养精蓄锐,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林听睡着后,祁年走到阳台。
他拨通了江阔的电话。
“祁年,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怎么不接?不是说要去缅北找嫂子的吗?”
“林听回来了。”
江阔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声音不自觉拔高的几分。
“她回来了?,怎么回来的?她是被抓去了缅北吗?就她一个人回来的吗?了了呢?嫂子跟了了是一前一后失踪的,是不是同一伙人所谓?”
江阔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题。
“她好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情绪不太对,现在什么也不想说。”
江阔虽然着急,但也只能将那些担忧压下来。
“在缅北,霍垣的对家是谁?”
祁年突兀的问道。
江阔怔愣的好几秒,这才说道:
“毕家。”
“联系毕家,就说我想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