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的牧师还挺有钱的。
我脑子乱糟糟的,有点无助,跟着布莱克钻进车里直奔他们教堂。
他们教堂离得不远,大概经过两个小时车程以后,一座大到夸张的白色尖顶建筑出现在我面前。
正是外国照片里常见的教堂模样。
整座教堂充斥着一股端正祥和的气息,门口还放着两个大石碗,里面装满了水,不用问,我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这些水都是圣水……
“神,请进,圣称就在主的脚下,我这就帮你取出来。”布莱克在前面带路,对我道。
说着他来接我们的那个小牧师说了几句英语。
那小牧师顿时应了一声,然后朝教堂深处跑去。
再出来时,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用迷迭香编制的花环,待在苏铭脖子上。
我顿时有些不解,看向布莱克。
布莱克解释道:“是这样,即便是圣称,也不能直接称出灵魂的重量,需要借助圣草的力量,只要圣草在你朋友身上待几分钟,然后放在圣称上,最后称出的圣草重量,就是你朋友的灵魂重量。”
“噢,原来是这样,那抓紧吧。”我道。
虽然我表面上还挺冷静的,但暗地里,我的手心已经被指甲掐红了,连疼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