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几分钟就帮陆枕雪擦一下额头和手,一直到快天亮时,才终于退烧。
陆枕雪早上迷迷糊糊醒来时,她手上的针已经拔了。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好像也不烧了。
她望着靠坐在椅子里,闭着眼睛睡着的林景。
他是面朝着窗户的,秋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英俊得像是一幅画报。
陆枕雪侧着身子躺在床上,她看着林景,不由得有点入神。
大概是她看得太久,林景像是有所察觉,没一会儿就醒了。
他看向她,陆枕雪朝他弯唇一笑,说:“林总,昨晚真是麻烦你了。”
林景对上她笑着的眼睛,阳光落在她身上,他看着她,莫名又不受控制地心动了一下。
他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起身端起杯子给陆枕雪倒水,说:“你知道麻烦就好。别老说我在折磨你。”
他说着,心中又不由得啧了一声。
究竟是谁在折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