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仪瑄微微一笑,问他:“怎么了?”
他从腰间解下一枚玉牌,上好的和田玉,玉质莹润,触手生凉,刻着他的官位和名字。
“你收着,若有用处,只管打我的名号便是。”他知道的,对于如今身份的她,很需要。
仪瑄犹豫一下接过来,笑眯眯道:“你不怕我用它做坏事?”
“做吧。大不了我替你收场。”
外面下起了雪,纷纷如飘絮。温长柏上了马车,车夫难得见他笑颜,不由奇道:“大人今日碰上了什么好事吗?”
“好事,极好的事。”温长柏将手炉捧起来仔细打量,锦套上竟是一只圆滚滚的狸奴,妹妹最喜欢狸奴了。绣工并不好,甚至算得上粗陋,但在温长柏眼里,却说不出的灵动可爱,仿佛这狸奴随时可以跳出来舔舔他似的。
一月不见,竟然都会做针线了。温长柏的笑意直到眼底。
当真是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