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破鞋就是破鞋,还成天捯饬打扮,擦灰等客呢?”
“那也比某些个看着腚大腰圆的粗妇好,我好歹还有个儿子,啧,嫂子,其实女儿也挺好的,虽说长得随了娘亲没人要。”
“连跟谁姓都得数手指头,带把儿又怎么了?说到底还是个被他娘拖累的野种。”
“啊对对对,起码还是姓赵不是。”
.......
一番唇枪舌战,没有咆哮比谁嗓门儿大,也没撸起袖子来场武斗的迹象。
一句句言语,就好像一把把软刀子,相互桶心窝,谁先扛不住就得认输。
硝烟弥漫,战况焦灼。
两人各走道路一侧,中间宽大一丈的道路上,愣是没本村人敢路过。
最后谁也没能奈何谁,只是刚好路过贵林嫂家门口,站在门口的枯槁老妪看了眼贵林嫂,后者顿时没了声响,如鼠见猫。
李秀娘哼哼两声宣告胜利。
回家的道路上刚好要路过学塾,学塾放了学,院门儿敞开,只需一眼就能看见那位坐在梨树下独自饮茶看书的柳先生。
每次,李秀娘都会环顾四周,视线随意扫过,然后赶紧挪开,匆匆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