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话都带着刺,扎的人生疼。当然这也属实,卫不缚与何远都是在京城长大的,又进了同一家书院,数年的情谊也不是他这个暂居京城的外来客能比的。
“因为他不信你,而我信。我们相识不久,但我霁寒宵认定的人,必不是贪利求财、薄情寡义之流。我相信你贬王文书,是不得以而为之。”
“万一呢?就是他挡了我拜相的路,阻了我的利益,我就这么做了。”
“没有万一,我信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做的事。所以,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王文书为什么会反对你拜相吗?”
何远一愣,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些。“那是他的想法,你应该去问他,我怎么会知道。我没观人心语的本事,你不妨问宁州,我还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