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里没有普通的客人，这样怕是会得罪很多人。”
“陛下忌太后，我尚且只能赌一赌，而那柳皓歌却已经能够笃定了。你觉得她会是什么样的探子？”
零西寻语塞，答案已经在他心中成形，他国间谍，乱臣贼子。能越过明政院，便有祸及国本的能力了。
换作从前的零西寻大概也不会顾忌这么多，他可以无所畏惧的追寻真相。但知道不管封院会得罪多少人，都会有何远挡在他前面。
“不能向陛下请旨，肃查芙蓉苑吗？”
他说问这句话自己都嫌弃自己愚蠢了，陛下只会在意结果是什么，不会关心过程怎样。但这样的事，成了自然是大功一件，若是不成，就是他连累何远了。
何远难得没嘲笑他，“一道圣旨下来，满院姑娘都不能幸存。怎么，舍得你那位十两姐姐？”
零西寻大为窘迫，拿着令牌走了。
那一桌好菜何远也没浪费，所幸本来就没有点多少菜，不算浪费。只是勉强吃完这一顿，便又想起了霁寒霄。山珍海味，却总不如霁寒霄那几个小菜可口。只是那一壶美酒，他却是从头到尾都没碰过的。
楼中乐声乍起，群芳起舞，翩若惊鸿，他出门观赏，悄悄将整栋芙蓉苑的构造铭记于心，观察着楼中笑颜满面的人。
他心里其实很不是滋味，他自己也不能说出个具体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