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一视同仁,没有给那胡公子开任何后门。他在牢里着实遭了罪……宰相公子嘛,肯定受不了的。”
“就他身上内味儿,农民的儿子也受不了。”开部堂点头道:“跟掉进大粪池子似的。”
“可不是么,所以他怀恨在心,临死时想要坑我们一把!”赵翥愤然道:“什么叫被换出去,又被换回来?当刑部大牢是公共茅房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跳粪坑就跳粪坑?”
胡惟庸摆摆手,含糊的说了句什么‘你干的好事’之类……
有人说,这是胡公子被杀头前吓破胆,出癔症了。
“呦,改全天禁停了。”
刽子手徒弟赶紧捡起人头,装进木匣中,用黑绸包了,捧着跑到监斩台上,交给胡惟庸。
赵翥没听清,或者装着没听清。
赵翥和开济两位长官面面相觑,后者啥都没参与,尚且‘躺在席子上吹死猪——长吁短叹’,前者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行刑!”开济便不再犹豫,高声下令。
“部堂先别慌,犯人临刑前,说什么的都有。也许他只是想报复我们刑部,把我们拉下水。”开济猜测道。
苍天啊,你玩儿死老夫得了。
胡惟庸失去助力,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热衷八卦的南京市民们,兴致勃勃就此展开了讨论。
胡德这次被打的鼻血长流,捂着鼻子茫然无措的看着他。
他本以为,经历过昨日的杀子之痛,这世上不会有再有什么事情,能让自己感到悲痛了。
“去了好好说话,别抬杠,挨揍就不值了。”徐妙清不禁担心道。
“放心,我有功无过,父皇说不定还会赏我呢。”老六呲牙一笑,其实心里也没底。
此刻,他只想问候那个已经回去诚意伯府的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