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知。
为什么?
因为他们在司徒刑身上感受到了威胁!
北郡的官位,向来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司徒刑上位,自然意味着要有人被罢免。
而且,司徒刑这个人棱角分明,很难和众人和光同尘。
也正是这种特立独行。无意间,让他树立了很多敌人。
当然,这种敌意,更多的是因为妒忌。
司徒刑年纪轻轻,就诗词镇国,做出圣文,成为儒家的小圣人。
在春闱之中,更是一马当先,独占鳌头。
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事情。
就算是北郡的诸公,自问年轻之时,也达不到这样的成就。
所以他们内心有着说不出的妒忌。
妒忌更好似毒蛇一般,每天都撕咬着他们的内心。
很多人都用阴暗的目光看着他,日日夜夜辗转反复,恨不得看到司徒刑的笑话,内心更是希望他栽一个大大的跟头。
这种病态的心理,因为时间的推移,不仅没有治愈,反而越发的严重,只是平被他们的掩饰起来罢了。
今日成郡王的言论,恰巧给了他们一个落井下石的理由,他们又怎么会不抓住?
想到这里,几位大人非常隐晦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成郡王见众人已经达成了共识,这才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面之上,脸色有些凝重的说道:
“这位状元郎真是了不得。”
“不过弱冠之年,手段却极其老辣,不仅在诗词文章上有很高的造诣。”
“而且行政上也很有一套,不论是《推恩令》,还是《青苗法》,都让我们措手不及,出奇被动!”
“而且这人不仅有能力,而且气运也很强!”
“在北郡,有总督霍斐然作为外援!”
“在朝堂也是简在帝心,任凭满朝功勋弹劾,都能够屹然不倒!”
“如果任其发展,说不得日后,还要在诸位大人之上。”
“年纪轻轻,真是了不得。。。”
“说起来,就连孤王也是佩服的紧!”
杨凤仪等人听成郡王如此说,脸色越发的阴沉,眼睛里的妒忌之色更是好似实质一般。
年纪轻轻,就名满天下,更简在帝心,日后发展不可限量。
甚至,有可能数年之后,就调入神都,官职还在自己这些熬了半辈子的人之上。
一想到这里,杨凤仪等人的心中充满说不出的妒忌。
还有着一丝说不出的邪恶!
打压他!
摧毁他!
一定不能让他成长起来!
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想到这里,一身绿袍的杨凤仪瞬间站起身,行礼之后,满脸肃穆的说道:
“王爷!”
“这厮实在是太过嚣张。。。”
“我等定然要给他一个教训!”
“否则,他真要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了。。。”
“没错!”
“还请王爷吩咐,我等必定全力以赴!”
其他人见杨凤仪等人表态,也急忙站起身形,对着中央的成郡王行礼之后,大声的说道。
“好!”
成郡王也没有矫情,他和司徒刑之间的矛盾,可以说是路人皆知,所以他也没有必要掩饰什么。
“陛下有旨意,命令司徒刑在知北县进行《青苗法》试点。。。”
“根据,试点的情况决定,是否在天下推广《青苗法》。”
“《青苗法》是什么,有什么弊端,对我等会有什么影响,想来不用本王再说。”
“本王想说的是,这次《青苗法》试点,定然不能让他成功!”
“否则,诸位和本王,以及天下豪族,都会蒙受难以想象的损失!”
杨凤仪见成郡王说的真诚,不由重重的点头。
“王爷说的是!”
“这个《青苗法》定然不能让他成功,否则我等,必定会蒙受前所未有的损失。。。”
成郡王见众人知道《青苗法》的厉害,不由轻轻的颔首,这才继续说道:
“孤王知道,各位和知北县多有联系。。。。。。”
杨凤仪等人躬身站立在那里,静静的听着成郡王吩咐,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这才重重的点头,然后没有任何犹豫的大声说道:
“请郡王放心!”
“我等这就修书知北县门生,故旧,必定要让那厮好看!”
。。。。。
知北县县衙书房
司徒刑面色肃穆的坐在书案之后,他手持一只狼毫笔,柔软的笔锋划过白色的纸面,留下一个个俊秀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