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炕上全是摊开的布料还有棉线和未完成的衣服,脸色黑了不少。
果不其然,就听到方氏在后面开口,“我最近又做了几身棉袄,等孩子到三四岁差不多也够了。”
王冬鱼,“……”
孩子,哪来的孩子。
说实话,前世的时候她并没有结婚,只是在晚年的时候,将公司和遗产都给了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徒弟。
那个徒弟的孩子也都叫她奶奶,一家人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胜似亲生的。
对于此点,王冬鱼倒是没有什么介意的心思,她看中的是情分,而不是那血缘。
毕竟当时已经长歪的王冬青都做了很多让人伤心的事,还有村里面,多少老太太和老大爷在没有干活能力瘫痪在床的时候,被不肖子孙抬出来放到了山上自生自灭。
这样的例子真是太多太多,多的数也数不完,多到其他人看见只会私底下骂两声,且绝不会站出来指摘。
但最近开始,方氏就对她的肚子感兴趣了,总是问什么外孙什么时候来,尤其是闲下来,整个人好似都不受控制,必须要做点小衣服小鞋子,才能缓解这种症状一样。 新电脑版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