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瀚马上问道。
封滦笑了笑,把山头的事情简单说了说,最后总结,都是走运。
褚文瀚听了心里更震动,大家都是同龄人啊,瞧瞧人家,上学挣钱两不误,在看看自己,好像只会读书。
封滦看他羡慕的不行,笑着说,“大家成长环境不同,没什么好羡慕的,我们家经济都不好,闲下来就得想办法弄吃的喝的,久而久之也就能碰见这么一两次改善生活的机会。”
“你说得对,可是一对比,还是觉得自己错过了好多。”褚文瀚感叹道。
“文瀚哥,你原来暑假都干啥啊?”王冬青问。
“不干啥啊,宁宁在的时候找宁宁玩,最后他们搬到了临垣,我放假了就在家里做作业看书,我哥年纪比我大十岁,说也说不到一起也就算了,每到假期还要额外布置作业,等做完也就开学了。”褚文瀚露出一副苦哈哈的表情。
王冬青一听,不由对他表示出了同情。
“没事,现在大家都是朋友,以后我们玩啥也都带上文瀚哥你。”
封滦一听,“啪”的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没大没小,你文瀚哥从小读书,积累的底子都是你不能想的,和你这种临时抱佛脚才考上学的不一样。”
“嘿嘿,我就这么一说。”王冬青也不生气,摸摸头满脸傻气。
等都整理好,大家脸上都露出了舒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