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的时候,王冬鱼和封滦就开始收拾起来东西,她边收拾边看着曾经墙上钉着的帘子钉子。
要住到楼下了,按道理还说是好事,但她却有点郁闷。
因为下面房间不隔音,除非睡觉的时候紧闭全部门窗,这大夏天的还正热着怎么可能。
封滦听了半天,实在想不明白她这个叹气是什么意思。
“有话就说。”
“没话。”王冬鱼摇摇头。
封滦一股郁气聚集在了胸口,他冲了上去,抱住她的腰身准备亲下去,“不说?”
此时灯还开的很亮,突如其来得靠近,让她的脸不受控制红了起来。
除了距离,还有就是现在穿的薄,挨得非常近。
王冬鱼自诩已经活了几十年,虽然现在身体年轻,但有时候在看封滦和冬青,忍不住带上一些长辈的角度去看。
现在这傻大个这么做,实在,实在是太难为情。
王冬鱼一定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封滦眼中,她的样子有多动人。
脸颊白皙,额头和鼻尖沁出一点薄汗,眼睑下微微一片红晕,眼眸清澈如水,因为紧张,睫毛轻扇。
“放开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