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冬鱼一看,是个看起来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尽管头发已经白了不少,但腰板挺直,和周围人气质丝毫不同,明显是军队出身。
“孟叔,这我同学,刚才在车上不小心让拐子吸了迷药,咱们先去医院。”
本来还笑呵呵的男人一听,脸上大惊失色,“啊?还有这事,来赶紧赶紧。”
说着几人一句话都不耽误,直接出了火车站。
“还好我听你说人多开了车。”男人边走边念叨。
这个时代汽车还是很少的,一般私家车没有,都是公家,王冬鱼本来还觉得没事,但被这么来回一折腾,不知道为啥脑袋又开始有点晕。
坐上车也没空想别的,只闭着眼睛开始休息。
断断续续中,只听到褚文瀚给孟叔说了下大概经过,看到了事情全部的封滦在旁边做着补充。
孟叔是越听越生气,“真是太嚣张了,这件事必须反映上去!”
之所以情绪这么激烈,实在是距离上次他们遇到这码子事没过去多久。
其他几人对孟叔的说法表示坚决的肯定,必须要举报上去。
车子很快开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充斥在鼻尖。
她被扶到了床上,尽管恢复的差不多,但还是浑身无力,想说话也被大家阻止。
医生听说病因,吐槽一声“作孽”便开始检查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医生说吸入量不大,休息一下便可以恢复。
听到医生这么说,王冬鱼放心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