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家里也在京城有背景,将来毕业了说不定好工作都不用费心找。”
“这么好你怎么不要?”王冬鱼忍不住说道。
“我要人家看不上我啊,怎么样冬鱼?你答应了我们说不定还能跟着沾光呢,真不考虑考虑。”
王冬鱼看她说的,知道这妮子是纯粹兴奋,跟着瞎起哄。
“懒得理你。”说着转过头不再说话。
说实话,她也就能将封滦当成同龄人看,因为前世从认识到去世到今生,封滦好像都是那副性子,没有变过。
至于其他人,都是小屁孩,虽然大家同龄,但她实在提不起兴趣。
何文静笑了笑,也不再逗她,转头问余丽丽,“丽丽,你也知道啊?”
余丽丽沉思了一下,没有纠结太久,点了点头,“是,说起来,田文浩还托我给冬鱼送过信。”
“我拒绝了!”王冬鱼冷不丁大声喊道。
“啊?还有这一出,信呢?我看看。”
“扔了,你翻垃圾桶吧。”王冬鱼真是没想到,怎么说起男孩子,一向不是那么八卦的何文静都变了。
“唉,你真是太没意思了。”何文静微微摇摇头,显然非常失望。
余丽丽踌躇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田文浩之前还给我说,周日下午有个书画会的内部活动,要我帮忙邀请冬鱼,我俩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