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王冬鱼双手抱胸,声音不大的说。
“我是你舅舅,客气点!”方国成咬着牙说。
“我是捡来的,咱俩可没血缘关系。”
方国成,“……”
“还说什么呢,走了!”方老头皱了皱眉头。
方家人这才缓缓往巷口走去,方老太不甘心的瞪了一眼身后,而杜艳丽抱着金宝,同样也是极为不甘心的看了一眼身后。
一家人都心不甘情不愿,偏偏还要就这么离开。
等人走了,王柱生才长出口气,“总算走了,哎,对了冬鱼,你娘到底怎么了?”
“您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王冬鱼说道。
王柱生皱皱眉头,想也没想,转身快步往回走。
家门口,就剩下封滦和王冬鱼。
“你说还会不会来?”封滦问。
“会,怎么不会,唉,这么下去,也真够麻烦的。”罕见的,她揉了揉眉心。
事情困难不怕,就怕这“困难”有着拖泥带水的属性,一刀切不断,那就意味着麻烦也不断。
“办法总比困难多。”封滦说。
“呵呵,你倒是乐观,你又没有这奇葩亲戚。”王冬鱼无语。
“现在不就有了吗?和你结婚,就有了。”
王冬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