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要放过这个人?”穆宁无语了。
“放过怎么可能放过?”王冬鱼冷冷道。
大家看到她的表情,心中都来了精神,不知道为什么,当冬鱼想要治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绝对轻易逃不过,这个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但它就是有。
“冬鱼,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余丽丽带着哭腔说道。
“没事,别担心。”王冬鱼非常淡定。
“冬鱼,你打算怎么做。”褚文瀚神色严肃问。
“还是要报警,不报警不行,但这件事,不能在学校传开,这就要靠闫校长了。”她说道。
“这有难度啊,一个弄不好,就都知道了。”褚文瀚皱着眉头说。
“只要不承认不就完了?一定要承认吗?反正上次关于我们敲诈传出来的流言蜚语也不轻,当这些闲话多到一定程度,不见得就是坏事。”
封滦没说话,看了一眼王冬鱼,这种招数,不愧是她想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