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白松男就在自己的后面，南关娜娜说得很小声。再加上两个人搂搂抱抱的亲昵模样，白松男并没有察觉两个人正在讨论有关终结的事情。
不知从什么地方飘来一块乌云，遮住了秭归的光芒。海滩立时变得昏暗。两个人勾肩搭背，磨磨蹭蹭，一路向北走去。在两个人的后面，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小心潜行。
夜空变得比之前更黑了，星海之上的浪花却显得有点儿白。
沙滩上，被两个人踩出了长长的脚印，随后又被海风磨灭……
走了两公里之后，楚溪终于是看到了南关娜娜之前所说的悬崖。
崖顶上狂风怒吼；悬崖下面怪石嶙峋，惊涛拍岸。
楚溪和南关娜娜站在半山腰。南关娜娜还抱着楚溪的一只手，乖巧的模样，像一个小媳妇。可她很清醒，她知道白松男就在附近，尽管她察觉不到他的存在，可她相信楚溪。
楚溪盯着悬崖下面的漩涡，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在心里面默默地计算着漩涡转动的规律。时而伸出手，感受着空气的流转。
无数复杂的算式和物理模型在他脑海中迅速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