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偶尔也会跟忠犬一样,温驯地摇摇尾巴,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可一旦有人靠近她,他即刻就会露出尖锐的獠牙,扑上去撕咬。
于外人而言,霍平枭危险至极,可对她来说,他是极为可靠,且给她安全感的。
如今的他虽然极有城府,且有帝王的威势和手腕,却依旧跟她初见他时一样,气骨嶙峋硬朗,虽然马上就要到而立之年,身上却总有种少年感。
这种少年感,或许产自他看她的目光,总是坦坦荡荡,又或许是植根于骨的桀骜。
霍品枭也曾被萧家人使尽各种恶劣手段倾轧过,可这么些年的戎马倥偬,男人锋利的棱角却没被磨平,一如她印象中骄傲肆意,比炎日还要耀眼。
阮安正盯着他出神,霍平枭则在看她写的备孕事项,男人不时地扬唇笑。
且那笑意,都透着股坏劲儿。
有点浪荡,却不带狎意,反是野性不羁。
她知道,他心里一定在盘算着什么,且他想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玩意儿。
阮安无奈抿唇,讷声叮嘱“你别光顾着傻乐…把我写的都记着,过段时日批折子也别太晚了…不然…不然……”
她的小脸儿愈发泛红。
“知道了。”
霍平枭将她写的那张纸撂下,故意吓唬她说“真想现在就把你给办了。”!
八六(86),书架与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