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能单纯地用对和错来判断吗?我只知道你是很好很优秀的导演,这不就够了吗?”
“很好很优秀的导演?”莫禹恒重复着麻好好的话,笑道,“头一次发现原来小朋友这么会说话,我以为你一定觉得我是很差很恶劣的导演才对。”
“怎么会?”
一个人的好意和恶意麻好好还是分得清的。
她刚才已经从何易年他们那儿听说了,是莫禹恒在自己昏倒后急忙开车载着她回了酒店,还有床头柜上的那些药,难道都能作假吗?
他当然是一个很好的导演。
麻好好半点不违心地说道,“你是我知道最厉害的导演,以后一定会成国际电影圈的名人,动动脚电影圈就能抖三抖那种!”
“这么看得起我?”
莫禹恒彻底被麻好好逗笑了,他的身体离开椅背,往前凑了凑,手掌盖在麻好好的头上,“那我可不能让小朋友失望才是啊。”
这是这些天来他第一次摸麻好好的头发,他的手掌很大,掌心是暖的,靠近的时候有暖洋洋的味道。
两人默契般地相视一笑,这些天的尴尬和隔阂终于在这一笑里全化成了温暖人心的融融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