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偏移太多。我会努力从反派的角度,尝试去理解他们的想法,而不是永远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反派,并将他们的行为,简单粗暴的归咎于——他有蛇精病,我是正常人,所以我理解不了他,我就不去理解。”
“你很好,”温柔的人笑起来都令人如沐春风,“你会真正成为一个有原则有底线,内心温柔又坚持的人。”
“可是——”舒夭绍泪眼朦胧地站在原地,抽抽噎噎地停不下来:“我感觉自己十个非常糟糕的人,我没有您说的那么好,我不值得他的喜欢和优待。”
温如瑾闻言,轻轻摇头:“不是这样的。值不值得,应该由付出喜欢和优待的人说了算。”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能认识到错误,继而分析错误产生的原因,从根源处改正错误,不再犯同样的错误,那这个人就值得称赞了。你已经在分析错误了,不是吗?”
“况且,被误会、被误解、被伤害的人,其实,一直都在期待对方的道歉。”温如瑾轻笑,“为什么不去告诉他,你也在为伤害到他而痛苦,你怎么知道,他不在等待着你的道歉和回头呢?”
“您看过方海权先生的《日行一善》吗?”舒夭绍胡乱地擦着眼泪,哽咽着讲故事,“里面有个故事,说从前有一个小和尚,他一直都是方丈最喜爱的小徒弟,方丈教授他正法,可他却还是被花花世界所迷,沉迷于滚滚红尘,变成了一个浪子。”
温如瑾含笑,静静地聆听。
舒夭绍吸了一口气,继续说:“后来,浪子厌倦了这花花世界,他想要回归寺院继续当自己的小和尚,可是方丈对他失望透顶,根本不同意,还说:“除非木桌子也会开花”。于是,浪子就失落地离开了。”
“第二天,方丈发现木桌子竟然真的开花了,他大彻大悟。可是已经晚了,他已经无法挽回浪子了,因为浪子已经自暴自弃,破罐破摔地又回到了花花世界,继续当他的浪子了。”
“我、我……”舒夭绍又哭了,哭得停不下来,抽抽噎噎地说,“我现在,就像是这个方丈,就算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也根本无法挽回了!因为我的金光日,和那浪子一样,被伤透了心,我要怎么办啊呜~”
“故事里,方丈没能追下山,是因为他圆寂了。”温如瑾显然比她要见多识广,也听过这个故事,“可是现在,小方丈,你可以追下山的,你的小和尚,还在里面等着你,等着你的道歉、你的忏悔、你的挽留。”
“进去吧,”他笑着说,“你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举头三尺有希望,你不跳一下,怎么知道自己够不着?”
舒夭绍感觉自己就在这一瞬间,宛如醍醐灌顶一般,茅塞顿开了。
麻蛋,错了就乖乖认错,为什么要纠结?伤害到了别人,就要尽全力地去弥补,为什么要踌躇?她是做错的那个人啊,怎么反而找别人寻求安慰?!
要怎么才能挽回金光日,舒夭绍想,就像他对自己那样,倾尽一切地对他好,不要脸不要皮地死缠烂打,不拼尽全力,怎么知道不能挽回?!人家追妻火葬场,大不了她反过来追夫火葬场啊。
“谢谢你!”想通之后,舒夭绍抬头道谢,却发现自己面前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
卧/槽!
难道刚刚是见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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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夭绍怀着背水一战的决心,雄赳赳气昂昂地又回到了警局,然后就听到了蔡易道在和律师扯皮。
律师:“你们没有任何理由扣留我的当事人。”
蔡易道:“但是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
“我的当事人并不是嫌疑人,强行留下他没有任何意义……”
金光日就这样静静地坐在一旁,下巴是矜骄的弧度,嘴角微微有向下的弧度,不悦、不耐,却依然礼貌而优雅地坐在原处。
“我想和他谈谈。”舒夭绍开口的时候,全场都看了过来,除了金光日。
然而表面上表现得无动于衷的金光日,睫毛其实猛地颤了一下。
蔡易道犹豫了一下,带着人出去了。
律师看向金光日,似乎是在请示他的意思,但是金光日没有回应。
律师又看了舒夭绍一眼,他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出去了,还细心地带上了门。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舒夭绍和金光日两个人,一时沉默,竟然不知要从何开始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勺子必须经历的成长啦~安啦,我下章就甜回来了,超甜,甜到发齁,我保证。
话说,大白放微博的拖拉机(拖拉机也是车)大家都看到了吗?
因为这事儿,大白其他基友纷纷要求定制“勺子X茅台酒”“勺子X我日”漂亮小轿车……
我:车车车,我要是蹲橘子了谁来救我。
基友A:我开着五菱宏光去劫/狱。
基友B:我去偷井盖,我去偷